吧!”二婢各被点了两处穴道,缓步行到白惜香身后的舱角处,盘膝打坐调息去。白惜香目光转动,扫拣了舱中诸人一眼,道:“李中慧、西门玉霜,你们做过十遍了吗?”李中慧摇摇头,道:“没有。”白惜道:“为什么?”林寒青道:“并非还她们不守约言,是在下点了她们穴道。”白惜香一颦柳眉儿,道:“你总是爱管闲事。”林寒青道:“已经管过了。”白惜香冷冷地接道:“从现在起,退出是非圈子,不许再多管闲事。”林寒青道:“可惜姑娘此刻说来,有些太晚了。”白惜香道:“你一定要管吗?”林寒道:“不错!既然管了,那就只好管下去了。”白惜香摇住头,叹息一声,道:“林寒青,你太不自量为了。”林寒青突然纵声而笑,道:“我林寒青觉得对,虽然非死不可,但也不放在心上,如是”白惜香娇声叱道:“你当真想死吗?”突然一掌,击了过去。这一掌来势奇快,有如闪电一般,直向林寒青前胸击了过来。林寒青欲待让避,已来不及,砰的一声,击个正着。这一掌不但势道奇快,而且落手甚重,只见林寒青身子摇了几摇,张嘴吐出一口鲜血,倒摔在地上。李中慧只觉一股激怒之气,由胸中直冲上来,怒声喝道:“你当真想杀了他?”飞身而上,一掌击出。白惜香娇躯一侧,避过一掌,还未来及还手,突觉一股强猛的暗劲,直逼过来。李中慧一击未中,原式不收,身于一转,扑了过来。招招式式,都是拼命的打法。白惜香暗中咬牙,运足内力,硬接了那逼上身来的暗劲,右手一挥,拍向了李中慧。双掌接实,砰然一声轻响。李中慧本是和身扑上,被震得向后连退了两步。白惜香却静静的站在原地未动。原来,她潜运内力,把本身承受的暗劲,转击而出一部分,本身所受,反而减了许多。只听西门玉霜喝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想不到你能在不足半年的时光,有了这样大的成就。”口中说着话,人却欺身攻上,剑光一闪,直向白惜香劈了过来。李中慧略一调息,伏身捡起了一柄长刀,一语不发,挥刀朝白惜香攻了过去。白惜香右手疾快向怀中一探,摸出了一柄寒光耀目的短剑。人却疾向旁倒一闪,避开了李中慧的一刀,反手撩出,直向西门玉霜的剑上扫去。李中慧高声说道:“西门姑娘小心,她手中之剑,锋利无匹。”
西门玉霜道:“多讲指教。”一挫腕收回断剑,接道:“如若李姑娘有心替那林相公报仇,咱们倒可暂时放弃敌对。”李中慧道:“小妹亦是此意。”手中长刀左挥右劈,连攻六刀。白惜香手中寒光闪烁的短剑,虽有削铁如泥之能,但李中慧早已留心,处处小心谨慎,不肯让它触及兵刃。西门玉霜娇叱一声,挥动断剑攻了过来。白惜香力敌两人,虽有宝刃在手,亦觉着十分吃力。这时,三人恶斗,反把那剑王子冷落一侧。剑王子挥动一下手中的剑王之剑,不知该帮助哪个才好,一时间,呆在当地。白惜香习练武功不久,虽然那九魔玄功,有着速进之能,但时间过短,基础不够扎实,真枪真刀的打起来,反有着力难从心之感。恶斗中,突然人声呐喊,舱外似也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恶斗。西门玉霜疾攻了两剑,迫退了白惜香道:“什么事?”她平常一呼百诺,匆急之间,随口问了一句,话出口,才想到只有自己一人孤身在此,此言问的实是多余。但闻剑王子高声应道:“不知何处来了很多武林高手,攻上船来。”话还未完,耳际间已响起了一声大喝,铁面昆仑活报应神判周簧,挥掌击倒了两个锦衣大汉,当先冲入了舱中。西门玉霜冷笑一声,道:“李中慧,你的援手赶到了。”周簧目光一扫,高声问道:“盟主无恙吗?”李中慧道:“我很好。”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你一个人吗?”周簧道:“除了老朽之外,还有参仙庞天化和皇甫长风、金拂道长。”李中慧目光转注到剑王子的身上,道:“下令要你属下停手,你那锦衣卫队虽是千中选一的高手,但也难以抵挡中原武林一流中顶尖人物。”剑王子向外看去,只见带来的锦衣卫队,已有半数倒在地上,当下喝道:“住手!”那些锦衣侍卫,对剑王子十分敬重,剑王子一声令下,立时停下手来。这时,白惜香和西门玉霜等也停下了手。只见舱门处人影闪动,庞天化手执拐杖,皇甫长风倒提长剑,金佛道长手执金拂,鱼贯入舱。这些人,都对白惜香十分敬重,齐齐领前为礼。白惜香微微一笑,收了短剑,道:“诸位好吧?”庞天化、周簧等齐声应道:“托白姑娘之福。”西门玉霜淡淡一笑,接道:“李中慧,只怕你已无法控制属下这些高手了。”李中慧长长叹息一声,道:“他们都很敬重姑娘,不知她已经性情大变。”周簧呆了一呆,回顾了李中慧一眼,道:“什么人性情大变了?”李中慧道:“白惜香,此刻的白惜香,早已非昔年白姑娘。”庞天化道:“为什么?”李中慧道:“她习练一种魔功,救了性命,但却使自己的性格变得有如换了另一个人。”周簧道:“变成了什么样子?”李中慧道:“变得自私残酷。”周簧有些不信地说道:“世上当真有这等事吗?”皇甫长风道:“练武功能把一人练的全改变,倒是从未闻过的事情。”周簧大步行到白惜香的身前,道:“白姑娘,老朽周簧,不知姑娘可还记得?”李中慧高声说道:“诸位要特别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