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包括你们的食宿费用,都别从自己那里出。我爸妈他们总说自己帮不上什么忙,所以一定要我把这笔钱交给你们。”
沈穗莱把两个信封放在桌子上,又对江霞萍说道:“萍姐,这一份是你的。你们肯帮我们家这么多,绝不能白辛苦。”
尽管人人都说世上还是好人多,可沈穗莱明白,真能在关键时候帮得上忙,还能交心的朋友,这辈子很可能也仅有面前的这两个人了。
“这我可不能要,我做的这些不都是搭把手的事儿吗?哪能收你这么多,再说了,我又不是冲着钱来的,咱们后院儿能有今天不容易,等把这个难关过了,他们外面还有什么人敢小瞧咱?”
江霞萍打开信封扫了一眼,马上又把钱放了回去。要是一点点意思意思,她也就半推半就地收下了,那么多可不成,她要是拿了这钱,晚上都该睡不踏实了。
“我这两天总是想,也不知道是从啥时候开始,咱后院儿,早就拧成一股绳儿了,你说咱们三个除了不是一个爹妈生的,有时候不还比亲姐妹更亲吗?以后咱还要一起面对好多事儿呢,这钱给来给去的,多没意思。”
江霞萍一向风风火火的,很少有这么煽情的时候。几句话说完,自己没咋样,到先把沈穗莱的眼泪勾出来了。
柳沄沄见状忙递了个手帕,把两个信封一起推回去了。
“萍姐说的对,咱们现在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就把我俩当成一家人,以后谁有了难事儿,其他两家都上来帮帮忙,这日子肯定能越过越好。”
饭馆要重开,绝不像临街做生意的小摊小贩那么简单,放在其中周转的资金,不会是一笔小数目。
沈家现在虽说也有积蓄,但摊上柳小文那么一个儿媳,和沈穗丰这个脑子里不知道装着什么浆糊的儿子。再加上沈穗盈工作感情都没个去处,万一他们以后都想着吃老本儿,那现在就必须得节省下一分一毫,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