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多年的宫殿内,层层迭迭的纱幔落了满地,凉凉的月光透进来,伴着秋夜忽起的鸟鸣声,尽显凄凉荒芜。
在这样阴森森的地界,最里头的木榻之上,却是全然不同的活色生香。
只见身量高大的男子紧压在娇小女子的身上,衣衫未解,只露出一柄紫红粗硬的巨物,横插进柔嫩的肉洞内。身下的女子却未着寸缕,一张小脸煞白,贝齿紧咬着下唇,一双柳叶眉紧紧地蹙在一起。
疼……太疼了!
她初经人事,便被儿臂大小的性器蹂躏,只觉下体小屄仿佛要裂开一般。
男人犹自喘着粗气,额上沁出的大颗汗珠滴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让她又是一抖。
“太傅……”她弱弱地唤出声,“好疼……”
张岫心中跳得急促,额角青筋暴起,一双狠厉的眼中如今只能瞧见她洁白如玉的身子。
这里头太紧太小,媚肉软软地蠕动,似是要将肉棒挤得更深。甫一进去,这不争气的东西便抖了又抖,差没将一腔浓精径直射了出来。
他咬紧牙关,墨色的瞳孔愈加深沉:“腿张开,让我出来。”
周菱只觉腿根一抽一抽的,麻得厉害,听他此言也只得尽力张开了双腿,张着小嘴往外呼着气。
张岫眸光掠过她,见小公主眉眼温婉,眼尾滴着泪珠,一张樱桃小口被她自个儿咬得又红又艳,这般委屈,偏又带着媚意。明明才将她肏开,身上却有了妇人的韵味——
他喉头微微一动,两只铁臂掐住她的腰,蛊惑般地哄她:“把腿架到太傅肩上,不然你这屄口太紧,出不来。”
小公主懵懵懂懂,哪里懂得这些,只循着他的意思,强忍着腿间叫她难受的异物,艰难地翘起两只圆润可爱的脚丫,乞求地望向他。
她这般乖顺——男人喉间传出闷笑,握住她两只皙白的脚踝,抽身往外。
穴肉太紧,紧紧地吮在肉棒上,随着他往外的动作一起,一点点地被拖出穴外。
张岫的眼盯着那方小口,只见潋滟的媚肉外翻,依依不舍地裹着硕大的龟头,与她面上那疼极了的模样大不相同。
出去了……周菱松了一口气,连耸起的肩膀也落了下来,正要与他说些什么,还未闭合的屄口又猛地被撞开,沾着水液的肉棒又霎时将她插到了底。
“唔!”她满眼不可置信,浓密的睫毛很快被沾湿,连唇瓣也抖了起来。
“你不是说出来吗?!”又气又懵,叫她都忘了说敬称。
张岫低声一笑,挑了挑眉:“是说出去,但并未说不再进来。”
“既是公主下的药,怎么样也须得负责灭了这火。”
话落,他不再犹豫,就着甬道里还余的水液抽送起来。
这般姿势实在太便于肏穴,小屄被大鸡巴肏开,一抽一插之间,由原本浅浅的粉色变得发红。他的肉棒上还沾着方才的血,这般弄起来,又别有一番滋味。
穴肉软嫩,甬道暖和,唯一不好的便是这屄太浅,他无法全然插入,回回还留了一截在外头,又顾着她年岁小,无法尽根没入。
张岫瞥她一眼,见原本双眉紧蹙的女孩已然微阖着双眼,眼尾飘上红色,红润的小嘴也忍不住地往外吐着声。
这是得了趣儿了。
他伸出手,恶劣地捏着她的颊肉,问道:“爽不爽?”
周菱不自觉抖了下,听他这样揶揄粗鲁的问话,羞得缩了下身下小口。
“嗯呃——”她的小屄一夹,鸡巴在其中不得安宁,又见她满脸飞霞的艳色,张岫未曾忍住,竟生生地射了出来。
一股激烈的热流尽数喷射到了她的甬道里,胀得她不由一滞。
周菱迷迷糊糊的,又怕他再继续肏自己,怯生生地问:“太傅……您好了吗?”
她现下是当真怕他,从前在南书房,只知太傅严厉,却不想今日在床榻之上,他竟更加严苛,竟拿平素执掌戒尺的手来打她的奶子,脸色还那样差。
她暗暗思忖着,八姐挑的人也不如何,若不是因为要气她,她才不会惹上又打人又古板的太傅。
张岫听了此话却是面色一僵,眉宇间透露出郁郁之意。
他少时洁身自好,没有通房与姬妾,是因亲生父亲沉溺寻花问柳,得了那见不得人的病,不到四十便英年早逝。而后未婚妻与祖父接连去世,守孝数年,这才耽误至今。但怎样没有经验的男子也晓得早泄不是好事,更何况他才插了这么几下。
他脸色阴沉,掐着她的小腿后撤,将性器抽了出来。
小穴中没了堵塞,浓白的精液便顺着往外淌了出来,糊了屄口一片。两片肉唇可怜地发着颤,同穴口一般,被肏得红肿。
周菱睁着眼看他,瞧见他修长的手指正覆在性器上,来回撸动几下,半软的鸡巴便又如胀气一般硬了起来,狰狞得仿佛巨兽。
她抖了下,似是预料到了接下来的情形,又惊又俱:“太傅……!”
话未说完,男人便将她转了个身,叫她跪在了榻上。
这般姿势,她的玉臀便毫无掩饰地露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