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忌忙碌了一天,回到自己的住处,一推门便看见那朵繁复艳丽的重瓣白牡丹迎着他绽放,仿佛在欢迎他回来一般。
这朵花比他以往见过的任何一朵都美。
柳忌将花拿在手里把玩,它折断的花径上还有细微的血迹。
像极了那人的样子,脆弱,易折,却在顽强的绽放。
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翌日,柳忌一起来就听说美侍不小心弄伤了沉骄不可言说的地方,急匆匆的来到寝宫,就看见跪了一地的仆从,还有美侍。
沉骄正捂着下面在床上抽气,额头上晶莹剔透的汗水滑落。
“太医呢?!”柳忌走上前,心里急的不行,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朕没事…缓缓就好了……”沉骄抬起虚弱的脸颊看向柳忌。
沉骄整张脸都惨白惨白的, 还说没事,柳忌越想越气,指着地上的美侍道,“把他拖下去给我打五十大板!”
地上的美侍惊恐地跌坐在地,连求饶都没有了勇气。
“别。不关他事。”沉骄轻轻拽了拽柳忌的袖子,最后握住他的手,微微用力。
那美侍本就男生女相,一看就没几两骨头,指不定沉骄和他谁比谁更柔弱。五十大板正常人都受不住。
柳忌寒着脸一言不发,几个拖着美侍的人也不敢动,杵那儿跟木头桩子似得,柳忌看着就火大,“蠢货,陛下说的话听不见吗?”
沉骄缓了不少,温言细语劝道,“好了,小心气坏了身体。”
美侍忙不迭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谢陛下不杀之恩!谢陛下!谢陛下!”
“你们都退下!”柳忌看向沉骄,轻声道,“陛下,奴帮你看看。”
等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沉骄便道,“真没事,只是被牙齿磕了一下,连皮都没破。”
柳忌固执的看着她,无奈,沉骄放开双手将下面暴露出来。
许是男女同体的缘故,它下边没有多少阴毛,虽然很茁壮,但总有种秀气的味道在上面,一点攻击力都没有。
许是从小照顾沉骄长大,柳忌没什么防备的凑的极近,浅薄的呼吸轻轻打在阴茎上,这一举动仿佛惊扰了沉睡的猛兽,阴茎居然慢慢硬挺起来。
沉骄道,“看吧,就说没事。只是刚才是真的疼。”
柳忌握着阴茎上上下下都查看了个仔细,发现真没什么明显的伤口这才放心,他微凉的手指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擦过马眼。
沉骄,“嗯……”
柳忌抬眼看她,沉骄仿佛一只被撸了的猫咪,微眯着眼,一脸享受。
他动作微僵,能让沉骄开心的事儿柳忌肯定会去做,虽然作为太监他并不懂这些,只是凭着本能的安抚她的半身。
沉骄对他的动作给出了不同的回应,让他逐渐忘了自己只是个太监,连给陛下纾解欲望的资格都没有。只顾着眼前让沉骄舒爽。
一脸禁欲懵懂的太监在她的引导下一步步学习如何讨好她,即使技术很差,但光是看着这一幕,沉骄都兴奋到微微颤抖。
察觉到有人靠近的脚步。
沉骄握住他的手,微微用力,柳忌瞬间懂了,撸动的更快更有力了。
本来微粉的阴茎此时已经变成充血的红,看的柳忌胆战心惊,生怕一个不小心给她弄疼了。
终于,在柳忌略有迟疑要不要停手的瞬间,一股乳白的精液射了出来,等舌尖感觉到微苦的滋味,柳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吃到了陛下的精液。
并不难吃。
柳忌取出锦帕抬手轻轻拭去脸上的精液,他也听到了后边的脚步声,“什么事?”
“柳总管,太医来了。”
柳忌看了眼刚爽过就睡过去了的沉骄,“让他在外面等一个时辰,等陛下醒了给陛下诊平安脉。”
“是。”
“等等。”
“柳总管,还有何吩咐?”
柳忌摩挲了一下手指,“这几天不用叫美侍来服侍了。”
“能侍奉陛下是他们的荣幸,既然不知道珍惜,那就……”
柳忌冰冷的目光让那侍从背脊发凉,“是,奴才知道怎么做了。”
一个时辰后,沉骄被唤醒,原本被吵醒又睡回笼觉会很不舒服的,但谁一起来被十几个人轮流伺候,一点事都不用自己干不舒服呢?
以前沉骄都喜欢所有事儿亲力亲为,从不麻烦别人,还真不知道被人伺候这么舒服。
连满脑子疲倦都舒服了不少。
被服侍着洗漱完,穿好衣服,梳好妆,沉骄一边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太医一边给她诊脉。
太医的朝服是那种深木色的,乍看去觉得穿这种颜色的人一定是某个年逾五十的老者,直到太医缓缓开口,一道清冷悦耳好听的声音响起。
“陛下最近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沉骄闻声看了他一眼,发现对方年轻的很,看起来不过十七八,这年纪顶多给太医做个学徒。
“你叫什么名字?”沉骄答非所问。
那小太医诧异的瞥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