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的嘴,阳物和舌头同频抽动着,黄毛有种自己哪哪都在被操得错觉,满脑子都是对方带来的剧烈的快感。
刺痛过后就是撑,饱胀的有点难受,抽动着更难受,但很快沉骄不知撞到了哪里,黄毛只觉得一阵激灵,全身都被泡在一阵热浪中,潮涌不断。
“嗯啊啊嗯啊嗯哈”
门外有人经过,转了几下把手,没打开,吓得黄毛浑身一抖,甬道猛地一夹。
沉骄眼眶瞬间含了泪水,“嘶,你要把我夹断了。”
黄毛赶忙捂住沉骄的嘴,门外人见打不开就走了,走之前跺了跺脚,在地上擦了擦,“怎么有水流出来了。”
黄毛这才发觉,两人交合处滴滴答答的水流个不停,从门板滑下又从门缝流了出去,顿时脸热的不行,他好骚,流了好多水!好多水。
沉骄见他走神,又实在被夹痛了,于是摁着人腰猛猛操干起来,甬道再次被破开,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他的潮点。
“嗯嗯嗯啊啊啊啊慢慢点啊你是畜生吗?被你操死了”
感觉不行了,要死了,要疯了,要炸了,可是还想要,还想凑过去给这人操,死了也没关系吧,这人太厉害了,为什么会这么快乐
再回过神时,厕所已经空荡荡的只剩黄毛一个,他坐在马桶上,后穴正滴滴答答的排出那人的精液,太多了,半天排不完,广播里传出还有叁分钟抵达y市的声音,黄毛只能随手扯了一把纸垫在内裤里,提了裤子准备下车。
他的位置隔了那人好几个车厢,要不是去餐厅路过,见色起意。
黄毛想跟人交换个联系方式,隔这么远还去送联系方式,这不是欠操吗?
他喜欢的是女人吧!干嘛跟那人换联系方式!
想到自己操人不慎反被操,黄毛只祈祷与那人再不相见!最好见面不相识!
这样才勉强把那股被羞辱的感觉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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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骄睡饱了又被人解决了生理需求,只觉得神清气爽,轻松下车,殊不知伺候她的那人此时拿七拿八累赘一堆,菊痛腰酸,走出车站都困难,甚至在他用力时,隐隐有种后穴流了什么东西的感觉,这让他的境遇更加窘迫。
精神很好的沉骄为了省钱没有叫车,坐了价值叁块钱的公交车,公交车走走停停的起码要坐两小时,沉骄选择了公交车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
终于有空回复一下消失半个月的消息。
最先是刚加过好友的邢亨,“邢警官,我已经下了高铁。”
然后是h大的老师,“谢谢老师,我已经安全了。去h大的事,我想再考虑一下。”
邢亨很快给她回了消息,顺便还提了一嘴她亲生父母的信息,不过手持剧本的沉骄心情依旧没啥波动。
剩下的都是同学们的“关心”了。
邢亨到学校去调查的事扩散开来,瞬间让沉骄从一个透明型漂亮花瓶变成了一个有些话题度的漂亮花瓶,班级群里多是猜测沉骄失踪去哪了的,有几个还真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她失踪时刚好有一家迪厅被查封,据说是涉嫌卖淫、赌博、吸毒等等,抓了好大一批人进去,听说沉骄就是在这家迪厅做兼职,也不知道干了什么被警察抓了,警察过来调查她的履历。
这只是说的好听罢了,事实大家心里各自明白,百分百笃定沉骄是在迪厅卖淫被抓了。
沉骄那么漂亮,又那么穷,但凡联系上这两样东西的人都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到对方一定会靠脸吃饭,来钱快又轻松。
订的车票是凌晨车,下车也才四五点,公交车是最早那班,到了学校也才七点钟。
这段时间正是吃完早饭后去班里自习的时间。
太早了,同学们都精神不济,只有少数人注意到了沉骄的回归。
沉骄身量高,坐最后一排,又成绩差,所以被安排坐在垃圾桶旁,她同桌是个成绩比她还差的不良,虽然长得帅但一脸桀骜从来不笑,很多人都有点怕他,沾了他的光,几乎没啥人欺负沉骄,连看都不看,怕被同桌瞪。
谁也不知道,这位长相凶悍的同桌同样还是沉骄的室友关系,学校按照身份证信息分配的,因此无人知道沉骄表面上看起来像女孩,实际身份证是男的。
在寝室第一次见到沉骄时,同桌震惊了下,却啥也没有问。
别的寝室能住4-6个人,他们寝室就她两人,一个我行我素,另一个胆小懦弱几乎透明,寝室几乎算是同桌的单间房,所以他也没什么不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