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在嘴里,维奥娜难以抑制地颤栗起来,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小声呻吟着迎合,“嗯……嗯……”
“怎么样,舒服了吗?”窝金抬起头,燥热的吐息中藏不住汹涌的情欲,“舒服了,也让老子爽爽?”
胸口每一寸肉都被品尝了一遍,维奥娜眼神迷离地望着对自己微笑,满脸期待的男人,没有说话,包裹着粗大凶器的内壁却情不自禁地吞咽,放任对方一点一点占据最深处。
不只是身下的床垫,维奥娜觉得地板,连同整间房间仿佛都在一起摇晃。丰沛的汁液不停地从翻开的小穴里向下淌,将她和窝金身体相接的部分浇得淋漓湿滑,容纳对方畅通无阻地插入、抽出、再插入、再抽出……
她高潮了几次?
2次、3次,还是更多?
那窝金呢?
至少……已经射过一次了吧……?
体内异样的充盈感,除了来自男人的巨物外,似乎还包含了黏稠的精液。量多得惊人,抽出时单纯的水声,在插入时却会多出’噗、噗’压缩的声音……维奥娜脸颊朝下趴着恍恍惚惚地思考,她有些头晕,注意力早被身后一次又一次的顶撞拉成了细细一根快断的线,以至于当有节奏的抽插声中多出其他声音时并没有立刻反应过来,只以为是楼下的蜘蛛们还在说话。
“喂,信长!老子还没结束,你跑来干嘛?”
“来看看你这家伙还要搞多久。”
“怎吗,你是第二个,等得不耐烦了?谁是第三个,侠客?”
“他出门了。”
“出门?去找他其他相好了?哈哈哈哈——那芬克斯和飞坦呢?”
“不知道。”
“口气这么差……不是真等不及了吧?啧,旁边先看着……这发结束就换你。”
不受控制瘫软的腰肢被人搂住往上提了提,维奥娜终于从天旋地转中回过神,意识到声音并不来自什么楼下而是房间里真实多了一个人,那个叫信长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也进来了!
“哈啊……”
吐出嘴里快咬烂的床单,维奥娜看向背后声音传出的方向。信长站得角度有点偏,她只能看见一片’浴衣’的衣角,还有半截佩刀的刀鞘。
信长左手扶着刀柄,皱了皱眉,“窝金,别忘了正事。”
“不就是投票么。呐,我说——”窝金从后面抱起维奥娜,胸膛紧贴住她的脊背,一边继续顶弄一边凑到了她耳边,“我投票同意让你离开的话,以后去哪里找你?”
“找……我……?”
“是啊,老子要是想操你了去哪里找人?”
去哪里……?
维奥娜觉得有点喘不上气,或许是男人压得太紧,勒住了她的呼吸。而当肺部闷得快要烧起来,一个从未有过的想法忽然闯进了脑海。
“我想去见见……我的父亲。如果他答应,想请他……换个地方让我住……”
“那个超级富豪巴特拉?”信长走近了几步,腰畔的刀鞘完全呈现在了维奥娜眼前。
“是……”维奥娜努力支撑起身体,在不止休的冲撞颠簸中尽可能平视对方,“我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会去哪里……但只要你们想找,一定可以找到……”
“想找就一定能找到么……”
武士刀从维奥娜的视界内消失了一瞬,眨眼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下巴上冰凉凉的,男人握着漆黑的刀身,居高临下的目光里带着丝意味深长的试探。
“你得到他的一票了,那现在,想不想要我的?”
信长的加入让本就应付得艰难的维奥娜更加狼狈了,大量无法下咽的口津从她嘴角溢出,流得半张脸上都是黏黏乎乎的水痕,如同糊了一层晶莹的胶水。
“这女人太对老子胃口了!”窝金忽然就着抽插的姿势,拦腰将维奥娜抱了起来。信长青筋虬结的’刀’啵地一声与后者的唇舌脱离,拉出一条银丝悬在半空中。
“嗯啊——!”维奥娜倒跌进窝金的怀抱,坐在他的腿上,被那根凶戾的巨龙一下子贯穿了小穴。
看着她身体打颤,来不及收回去露在外面的一点舌尖,信长忍不住俯身吮住了那片粉红色的花瓣。
“唔、唔唔……”维奥娜张着嘴,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掠夺,唾液不停地分泌却口干舌燥,觉得自己仿佛要被对方吸干了。
“怎么这么克制,怕她会被操坏?”窝金架着维奥娜,手臂从她膝盖下面穿过,按住大腿内侧将两只脚面朝信长缓缓打开,“放心,芬克斯和飞坦肯定已经这么玩过了。”
女孩子的右唇角上有一道割伤,信长咂着唇齿间淡淡的血腥味抬起了头。就在正对他的面前,维奥娜微蹙着眉,有些失焦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唇瓣刚被自己吻过,泛着水润的光泽;雪白的奶子上下晃动,乳头像两颗熟透了的红樱桃;大腿上的软肉被窝金的大手掐得凹陷,双腿分得很开,能清楚地看见花穴被操得无法合拢,露出向外翻卷的粉红色内壁;一根巨大的肉棒插在湿淋淋的洞穴中,被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