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但没疯,要疯你们自己疯,学姐,黑令牌五分鐘后就能拿到。」
我从包包拿出一张黄符翻转黄符在没有一点火的情况下,当着眾人的面烧了起来,快要烧完时我放手看它在空气中燃烧殆尽。
「你是怎么怎么做到的,这样的东西还有吗,我想要试试。」
卡路迪亚快速来到我面前问着,我从包里拿一张给他,可他不管怎么用就是没办法,他甚至拿到处女座两人面前要他们两试试看,
但拿给他们两人前,这张黄符已经被其他人给试过了却都失败,可卡路迪亚又要了一张,他说要沙加和阿释密达一人一张,
这两人也成功让黄符起火燃烧,而我盯着他们两看了一分鐘才开口说道。
「原来你们两位就是佛祖说的那人啊!」
「你也是。」他们两同时回我,有人想问清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我们叁人都没回答。
綺:「对了,柳樱,那个叫史昂的,他在中了春药的情况下根本就不可能戴保险套吧,那精液不就都射进你的里面了吗!」
淳:「对啊,而且你说他射那么多次,这能不怀上吗!?」
我:「这你们就不用担心了,因为这是不可能的。」
说完我露出笑容,带着哀伤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