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像隔着什么东西一样,接着就清晰起来,护理长揉捏得有些用力过头,马上就听见了艾恩喉咙里的哼声。
现在呢?这样有感觉了吗?护理长甜美的声音让艾恩脸颊发烫。
有。她难得地有问必答。
是真的吗?不可以欺骗护理长哦。那么现在正在被我摸的是什么地方?
完了。艾恩心想。她想到自己上大学的时候把绝大多数时间都砸进学业里,但毕竟年轻气盛,也曾经看过一些片子。在她寥寥无几的已阅片单上,最不喜欢的玩法就是在做.爱时问一些弱智问题。大不大?爽不爽?谁在肏你?肏你哪里?她不明白,一场成年人应有的美好性.爱怎么能夹杂着这样辱没智商的问话?现在她懂得了,她排斥这样的问题,是因为自己理所当然地代入那个发问的人,是因为她不可能预见自己未来会是那个接受拷问的人,而审讯官是安。
就算是现在,她也不敢想象如果安每摸一个地方就要问一次,自己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铺天盖地的羞耻感会把她吞得渣都不剩。
胸前。艾恩很泄气地小声说。
呵呵回答对啦。
还他妈铁血医师呢,被自己的护理长剥得只剩一件礼貌性的白大褂,按在禁闭室的床上上下其手,脸红到耳根。
安不只是抚摸而已,还配合自己的能力为艾恩恢复知觉。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恢复得过了头,医师好像异常敏感,只是揪起乳尖,揉弄乳.房,再抚过紧实的腹肌,停留在大腿内侧,就让她战栗不已。
论肌肉,她一定是比安强上些的,可这又有什么用?
安没有因为她有些过激的反应而停留,手指来到两腿中间,在已经湿润了的缝隙滑动,描摹医师穴.口的形状。
啊,看来恢复得不错了。艾恩自己感觉如何?护理长的声音甜得像灌了蜜。
本来对自己腿间的状况不甚了解,安的抚摸让艾恩意识到自己已经泛滥成灾。而安只是摸了几下她的上半身,甚至没有什么像样的亲吻。
怎么会浪成这个样子
艾恩习惯性地想去扶眼镜,只摸到自己的鼻梁和紧皱的眉心,有点尴尬。
护理长很贴心地吻了她,主要是为了给她渡一口饮用水润润嗓子,没来得及咽下的水从她嘴角流下,一直滑到身上,留下一路晶莹。
医师怎么这么湿了?是感官基本恢复了吗?护理长还不肯放过她,甚至说得更加直白,手指也开始浅浅戳刺,不到一个指节的深度,却反复碾磨过最软嫩的穴.口,挑起越来越深的欲望。
艾恩可耻地发现自己竟然想让她快点操进来。
哈那还得感谢护理长。
安听了这话,脸上笑容不减,手指却从她腿间退了出来,随手把淫.液抹在她大腿内侧。
看来就是已经恢复啦,那么医师现在可以回去好好睡一觉了。
他妈的!艾恩气得咬牙切齿。平时笑得人畜无害的护理长居然在这种时候记起仇来。艾恩巴不得能硬气起来,马上提裤子走人,可是她现在整个腿根都是自己的的分泌物,连腰似乎都是酸麻的,身体还在叫嚣着欲望,狼狈不堪。
安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会儿艾恩脸上变化的脸色,到底是温柔的护理长,重新把两根手指压在艾恩还在流出液体的穴.口,也只是压着而已。
其实她也有想过让艾恩自.慰给她看啦、自己掰开邀请她进去之类的,但是这些小情趣对于整天冷脸示人的铁血医师来说或许有些太超过了。
明明在她面前可以无所顾忌的。
安眼神暗了暗:治疗效果已经达到了,艾恩想要怎么样,继续还是就此结束?
艾恩嘴唇动了一下。
嗯?我没有听清哦。这倒不是假话。
我说,艾恩恨恨地抬起胳膊,遮在自己眼睛上,只留下水润的唇落在安眼里分外美味,操我,现在。
这就有点让人喜出外望了。护理长很享受这样放浪的命令,露出愉悦的灿烂笑容,两根手指爽快送进期待已久的穴道。
呃就算已经彻底湿润,一下被撑开的感觉有些令人不适,艾恩收紧小腹试图适应。
这里上一次被进入还是在两个月前,也是艾恩在实验室把自己搞得稀里糊涂,安来为她治疗。
做到这种程度,真的还能叫治疗吗?
安将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俯身下去,让艾恩的肩几乎碰到自己的膝盖,穴.口再没有一点遮掩,任凭她手指进出。她在刚插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艾恩身体的抗拒,却故意忽略,强行把手指送到最深,没给她喘息的时间,开始浅浅抽送,寻找医生的敏感点。
安再、多一点
出乎意料,冷静克制的医师明明感到明显的不适被抬高腿让她感到羞耻,穴里进出的手指因为长期的护理工作带着薄茧,把她娇嫩的穴肉磨得生疼她却是连脖子都红透,遮着眼睛索要更多。
医师的理智好像有点坚持不住了。
安轻笑出声:好的,艾恩的想法,我都会满足的。
又一根手指挤进狭窄的穴.口,这本来就不是医师现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