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大人。
到了现在,他有了自己的小辈,成为了一个父亲,这种身份上的改变,让人心头生出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这样的感觉真好。
顾呈没去碰秦瑶和孩子,怕脏,他昨天晚上也没洗澡,这会儿来到医院里,倒是跟这里的医生护士学了个洗手小妙招,直接一瓶酒精往手上倒,用酒精消毒,比什么都好使。
洗干净手,才过来捏了捏自家老婆的脸。
秦瑶嫌弃道:“你又弄脏手了。”
别说顾呈没洗澡,她自己也没洗澡,特别嫌弃自己,嫌弃到都不敢去碰孩子——实际上是没经验,她跟顾呈都不敢碰孩子,两人看着自己的新娃,就跟两个参观动物园的游客一样,静静地看着刘淑琴和沈桂香照顾两个小虎崽。
沈桂香养育了五个孩子,早早抱了孙子,照顾小孩子的经验十足,一家人都听她的,她跟刘淑琴,正好一人手里抱一个。
她觉得自己是个喂奶工具人。
两小家伙嗷嗷待哺,秦瑶先前还以为这两“弱小可怜无助”,结果这两吃奶时候还还挺得劲儿。
怪不得说用尽全力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小力气挺大。
在医院待了两天,秦瑶回到家里坐月子,顾呈帮她请了假,自己也休了假,陪在她身边,伺候她坐月子,再加上两个大人,哪怕家里人多,照顾两个孩子仍然显得手忙脚乱。
主要是两个新手爸妈不称职。
无论是给孩子喂奶,拍奶嗝,换尿布,这些都要学,又是摊上两孩子,成倍的难度,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老大不爱哭,老二倒是经常瞎嚎嚎,但他嚎了半天,没听见打娘胎就在一起的“好兄弟”回应,这叫他“独木难支”,嚎几声也没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