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剧收缩,我搂住他的腰加快速度,胯下挺送到达深处,酝酿许久的精液全部浇灌进他的肠道。
我拦腰抱起阿熙,把他带入怀里,缓过高潮的余韵,按压他的腹部,后穴里的湿液一并滑出来。
透明的、腥白的、香甜果香的液体滴滴答答洇湿软毯,简直目不忍睹,我得考虑买下这块毯子不让主人家发现。
上午十点左右乌云飘过来压在头顶,厨房开放式与客厅相连,阿熙身上穿的还是那件超短裙。
他在灶台前切菜,微微弯腰裙下风光一览无余,腿间垂着一根细线,我说他后面太紧强行塞进去的。
电视投屏播放小清新乡村电影,我剥好葡萄,隔空举着问阿熙吃不吃。
“你自己吃吧。”他有些气恼地说着,脸却红了,这是害羞了。
我心情大好,想起刚刚问他吃不吃,用哪张嘴吃,胯下又有抬头的趋势。
人生的前二十年我从来不觉得自己色情,尚可追溯到十四岁,可我觉得对他起欲望是件很难堪的事。
我喜欢他漂亮,喜欢他博学,喜欢他身上有我爱的高尚品质,将他视为神明一般的存在,我是绝不能亵渎神明,哪怕是刚刚滋生的瞬间念头也被我扼杀,后来才知道这叫柏拉图。
大四那年的夏天,阿熙为庆祝我毕业特地赶来,当时酒店只有标间,两张单人床中间隔着床头柜。
确认关系之后住酒店,我们默契地选择大床房,睡在一张床做着不一样的梦,始终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大雨淋湿衣服,阿熙在他的床侧脱下衣服,裸露着精壮的后背,其实是有些瘦的,骨骼轮廓清晰可见。
在最没有情欲的氛围我产生不合时宜的想法,皮带金属碰撞的声音像是敲在我心上,我慌乱背过身不去看他。
他披上睡袍,注意到我傻愣愣穿着湿衣服,提醒道:“衣服太湿了,脱下来我送去洗了。”
深知自己的不寻常地起了反应,哪敢暴露在他眼前。
阿熙系好腰绳,走到我身前,为我解开上衣纽扣,我屏住呼吸盯着他的指尖,直到揭去贴在身上的布料。
他把手放在我的腰带,抬起头看着我,眼睛深不见底,极有分寸地问道:“要我帮你脱吗?”
阿熙在试探我,因为我平时表现得太像一个性冷淡,同样的,我也在试探他,因为他好像太尊重这个性冷淡了。
忘记我怎么回答的,最后还是阿熙为我解开牛仔裤腰带,他捏着拉链往下拉,指节似有若无地碰到我,胶着的气氛让我们都红了脸。
他视若无睹地拿起脏衣服起身,所有欲望凝聚成一个吻亲在我的嘴唇,“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你先去洗澡吧。”
我接过脏衣篓放在玄关口,推着他的肩膀将他抵在门上,开了一条缝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门关上之后,我拍灭了灯,动作激烈去啃咬他的唇,阿熙怔愣片刻,抬起一手放在我脑后平缓地回应。
我们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跌跌撞撞摸索进浴室,脱去他刚穿好的浴袍,逼仄的空间薄雾渐起,氤氲着暧昧浓稠的情欲。
室外下一场不眠不休的雨,空气闷得让人呼吸不畅,室内也在下雨,花洒水流从头浇到尾,只有我的世界雨转晴。
抻开浴巾囫囵擦干,我托住他的臀,抱起他扔在床上,抽屉里有酒店提供的套和油,我学着碟片的内容在他身上探索无穷的快乐,阿熙轻轻的喘息击垮我最后防线。
天知道那是我从青春期开始忍耐的欲望,碍于双方都是第一次,没做太狠。
结束后阿熙双腿发软,清理都是我抱着去的,床单凌乱半截被子耷拉在地上,是不能睡了。
两个成年男人挤在狭窄的单人床,翻个身都会滚下去,我环住他的腰,下巴搁在他的颈窝,呼吸和心跳一清二楚。
听着窗外倾倒城市的雨,怀里拥抱的是望尘莫及的人,我明白性是爱的一部分,我不是没有欲望。
夜色深了,打在玻璃床的雨珠倒影楼下路灯,折射成斑斓的光。
我亲在怀里人的耳朵,“阿熙,我爱你。”
在我意识混沌,即将睡着的时候,阿熙挪动胳膊握住我的手,懒懒地应了一声,“嗯。”
雨好像停了,我的神明说要和我一起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