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样子让他情难自禁地低头含住他的唇瓣,继而温柔地绕住他的舌尖,他轻颤着承受他的肆虐,睫毛已不自觉地潮湿……
“阿离,我想要你。”夜魅离开夜离的唇瓣,哑着嗓子在夜离的耳边轻语,温热的气息羞得夜离的耳珠泛红,身子早已瘫软无力,他用力地抱紧着夜魅,像是得到鼓舞,夜魅小心地褪去夜离的衣物,细心地为夜离开拓着,夜魅的性器早已经涨的发疼,可他还是耐心地做着前戏,许久,夜魅将性器对准夜离早已经湿润的菊花,刚进入一点,夜离就带着哭腔喊了句“疼。”夜魅忙停住动作,俯下身子轻吻着夜离的眼角,用舌头轻咬着夜离的敏感点,身下却是一点一点的蹭进去,等全部进入之后,夜魅也不敢大力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抽插着,一场性事下来,夜魅累的满头是汗,反观夜离倒是舒服地哼唧着,他捏了捏夜离的鼻子,笑着说:“你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夜离张开双臂,闭着眼睛道:“抱,夜哥哥抱我去洗澡,身上黏糊糊的难受。”
夜魅拍了拍夜离圆润的翘臀,夜离睁开水光潋滟的眼睛控诉着夜魅。
夜魅受不了夜离这样看着他,笑着妥协道:“好了,好了,抱你去洗澡,真是个娇气包。”
夜晚,夜离一个人坐在窗台上,看着天边的月牙,思绪飘向了远方,夜魅如今这样对他好,他却丧尽良心地想着怎么陷害他,想想真讽刺,就在他思绪万千的时候,电话铃声想起,看见熟悉的来电显示,他正了正身子,划开了通话键。
“主子。”
“这都多少天了,一点进展都没有,难道旧情复燃了。”
“主子,夜魅他警惕性很高,我一时半会没办法完全取得他的信任。”
“我不听理由,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之后,我希望能听到你的好消息。”
挂了电话,夜离看着窗外,眼里全是苦涩,如果我先遇见的是你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跟你在一起了,他摸了摸手臂上的一道疤痕,那是他跟夜魅分手之后躲藏起来被自家主子找到后打的,他坏了主子的计划,被他囚禁在地下室中,他原以为自己是活不长了,没想到前段时间主子突然给他找了医生帮他治疗,等他恢复好之后又故作巧合一般送他到夜魅的身边,他原先是可以跑的,可是在送他过来的时候,他家主子给他注射了一种药,每半个月就会发作一次,来时他的主人只给了他一个月的量,就算他主子不规定时间,他也会加快速度,可是夜魅为什么你偏偏是主子的仇人,为什么我偏偏会遇见你。
第二天,夜魅发现夜离的神情有些不对,关心地问了一句:“昨晚没睡好吗?”
夜离扯了扯嘴角,“做噩梦了。”
夜魅笑了一下,揉了揉夜离的头发,“我说晚上陪你睡,你不让,让你别去你又不听,被吓着了吧,下次还敢不敢去了。”
“还不是你下手太重了。”夜离小声地嘟囔着。
夜魅听见之后直接笑了,得,这还怪到我头上来了。
两人吃过早饭,夜魅对着夜离说了声自己玩,就去找辰风了,被关了三天,差不多了,再关下去人就得废了。
夜魅走进了地下室,辰风艰难地抬起头看向夜魅,那无神的眼睛里迸发出希望,夜魅在外面打开了换气系统,稍等了片刻就踏入房间里,“主人,主人,饶了奴隶这一次吧。”刚进来就听见辰风虚弱的求饶,夜魅走上前将辰风的束缚打开,没了镣铐的束缚,辰风身子一软瘫倒在地,紧贴着墙壁的那一片皮肤早已经被低温烫伤惨不忍睹。
看到辰风这般惨样,夜魅也没再动手的欲望了,行了,就这样吧,想必他下次应该是不敢再犯了。
打了电话,让木易给他留了个床位,就送去医院了。
辰风被送过来的时候,真的就只有一口气在吊着了,刚送来就被推进了抢救室,夜魅在门外抽着烟等待,火光明明灭灭的,等回过神来,脚下早已经有了一堆的烟屁股,皓月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夜魅孤独地靠着墙壁抽着烟,一双眸子里盛满了看不懂的情绪。
“对不起。”皓月走上前拍着夜魅的肩膀轻声道歉。
夜魅灭了手中的香烟,轻笑着:“你道什么歉,别什么事都揽在自己身上。”
抢救室的灯光熄灭,木易从里头走来,脱去口罩对着夜魅道:“人没事了,就是失血过多,这次,他必须得好好住院调养了。”
夜魅颔首,“听你的,他现在醒了没?”
“估摸着还得睡一会,走吧,去办公室待一会。”木易边脱手术衣边道。
几人走进办公室,夜魅倒了一杯水拿在手里若有所思,木易看着打趣道:“心疼了,早告诉你了,下手要知道轻重,这要是没救回来,看你肠子会不会悔青。”
“没有的事。”夜魅矢口否认。
木易笑着说:“好好,随便你,不过我能不能求你件事,下次能不能别玩玻璃了,他身上的那些碎玻璃我整整挑了一个小时才全部挑出来,一个小时啊,我眼睛都快挑花了,你是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