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魅蹲下身子,冰冷的手摸着辰风的脸颊,感受着肌肤上的湿冷,阴沉沉地问:“你还知道自己有个主人,这是想背着主人去哪?”
随后站起身对着刚刚的调教师说道:“多谢,就是这条,既然找到了,我就先走了。”说完拖着辰风的脖子间的锁链就朝前走去。
“主人,奴隶出来是经过皓先生同意的,奴隶没想跑,奴隶是误打误撞过来的。”辰风慌忙解释着,也不知道怎么脑子犯抽,将责任全推给了皓月。
“哦,是吗?要不要我打个电话给你确认一下。”夜魅忍着怒气似笑非笑地说。
听见这话,辰风怎么不知道已经跟皓月通过气了,不过他真的没想跑,可惜夜魅不会相信的。
辰风想要努力地跟上夜魅的步伐,可惜刚刚调整好姿势,就被盛怒之下的夜魅拽的一个踉跄,他也不敢起身,跪着行走很明显是跟不上夜魅的步伐,没过一会他裸露在外的肌肤就被坚硬的沙地摩擦的鲜血淋漓,而且夜魅像是故意一般,走的全是碎石子堆砌的小路,到了最后,辰风放弃挣扎,就那么一路被夜魅拖着走,身后留下了鲜红的印记。
路上电话响起,只见白启在电话里问道:“找到了没?要不要帮忙。”
只见夜魅冷冷地说:“找到了,暂时不用,多谢。”
电话刚挂,木易又打电话过来了,“要药不,给你留一个床位?”
“不用。”说完就挂了电话。
紧接着皓月的电话就追过来了,“找到了没,他手机没带,怪我,忘记锁门了。”
“找到了,人我带走了,你别自责,真正想跑的人,你怎么也拦不住。”
辰风感受着夜魅周身气压越来越低,害怕地吞了吞口水,他为什么会想不开去码头,说是误闯夜魅信吗,连他自己都不信。
走进庄园,行至二楼,夜魅撞开了调教室大门,将辰风甩了进去,得到自由的辰风大口喘着粗气,身上火辣辣地疼。
“主……主人,您听奴隶解释……”辰风膝行地朝着夜魅的方向爬去,每爬动一步地上就会出现两条湿漉漉的血痕,辰风也没管,爬到夜魅的面前,亲吻着夜魅的靴子,姿势谦卑而臣服。
“哦,你确定是解释,而不是辩解。”夜魅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辰风爬过来,用力踩在了辰风的右手上,粗糙的鞋底碾压着辰风如玉般的纤纤玉手,鲜血慢慢从鞋底流出。
夜魅去找辰风的时候脚上的刚好是岛上特制的皮靴,这种皮靴虽然表面看上去很普通,鞋底却是经过了精心设计,为的就是方便调教奴隶的时候,可以让奴隶感受到最大限度的痛苦。
“啊……”辰风凄厉地惨叫,嘴里急急地解释道:“不是的…不是您想的那样……”
“哦,我想的哪样。”嘴上平淡地说着,脚却狠狠用力碾压着。
“啊……”
“奴隶没想跑,真的,求您……呃……啊……”
“没想跑,那你告诉我,是他们把你绑上去的?”
辰风痛苦地摇了摇头,左手控制不住地去拨压在自己右手上面的那只脚。
夜魅冷冷地看着辰风的动作,冷冰冰地说:“这只手也不想要了?”
辰风疯狂地摇着头,汗水打湿着头发,眼泪不要钱地往外流,“不是的,求您挪开好不好,太疼了。”
“哦,疼啊,你还知道疼,回答我,没想跑,难道还是他们绑你上去的?”
辰风沉默了半天才缓缓地道:“奴隶……奴隶只是看见那边热闹,就去看了看。”
“哦,看热闹啊,然后他们就把你绑了?”脚下用力,辰风最终还是承受不住剧痛晕了过去。
夜魅放开辰风的手,只见完美无瑕的手背上赫然布满了鲜血淋漓的伤口,小指无名指呈现出不自然的扭曲。
夜魅走到一旁,拎着一个装满辣椒水的桶过来,将辰风的手放进装满辣椒水的桶里,片刻,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调教室,清醒过来的辰风想要将手拿开,却被夜魅死死的按着不能移动分毫。
“清醒了。”夜魅无视辰风的哀嚎冷冷地开口道。
鲜红的辣椒水泛起层层波浪,辰风感觉手都不是自己的了,又辣又疼,眼泪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外流,等到夜魅放手时,辰风的手早已经被辣的红肿,他举起手放在自己的嘴巴轻轻吹气。
“跪好了,现在想清楚怎么回答了。”夜魅厉声呵斥着。
辰风放下手颤抖着身子跪在夜魅身前,“对不起。”辰风低下头颅,没有再去辩解,无论怎么说,他都改变不了自己去了码头上了船的事实,与其这样凌迟不如早点给自己一个痛快,无论自己说什么,夜魅都不会相信的,那可是码头啊,一个奴隶竟然想去码头,说没有异心谁信,何况自己从一开始就否认单独来码头的事实。
“奴隶是听见码头声音很嘈杂,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想着去那边看看,去了之后,看见那边暴乱,没有人注意到奴隶,奴隶就爬进了船舱,进去之后才反应过来,奴隶身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