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不都是有人去收拾的嘛,怎么今天……
看着辰风疑惑的表情,夜魅淡淡地说:“忘了告诉你,他们休假了。”
“对不起,主人,奴隶这就去收拾,主人,奴隶不是有意的,奴隶只是昨晚腿太疼了,一晚没睡有点疲倦。”辰风跪在地上解释着,可惜夜魅根本就没听他的解释。
“哦,疼的一晚没睡啊,听着我好心疼啊,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冷酷的声音从耳畔响起,辰风的心沉到谷底,其实也习惯了不是,就是不知道夜魅要怎么罚他,也不知道如今这破败的身子还能不能撑的下去了。
“奴隶错了,请主人惩罚。”恭敬地弯下腰,额头触地,眼泪滴在地毯上消失不见。
“去外面跪着,没我的允许不许起来。”说着弯腰捡起地上的药瓶,“这东西我没收了,本来想对你好点,可惜你不配。”
“是,主人。”辰风起身慢慢朝外走去,心早就已经麻木了,也许疼痛才是他短暂生命里浓墨重彩的一笔。
阴沉着一上午的天,终于在中午落下雨来,暴雨冲刷着辰风的身体,辰风闭着眼摇摇晃晃地立在雨中,膝盖处像是有万千根针同时运作,扎的他膝盖发麻。
电话响起,站在窗边的夜魅转身拿起手机,“喂,有事?”无精打采的态度让对方惊讶。
“你怎么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没事。”
“你打电话过来有事?还是说我的鲨鱼已经送到了。”
“哥,你是我亲哥,我不就喂死了你几条观赏鱼嘛,用得着这样穷追不舍的。”
“是谁大言不惭地说,不就几条鱼,有什么稀奇的,鲨鱼最凶猛胃口还大,不像那几条娇滴滴的小鱼,喂不了两口就死了。”
“哥,我就那么随口一说,你听听就算了。”皓月在那边有些心虚地道。
“三天,给你三天时间,三天没看见我想要的,你试试。”
“哥,我现在就给你弄去。”电话那边皓月站起身就朝外跑,他哥今天怎么了,一点玩笑都开不了。
“等等,先把正事说了。”听见动静,夜魅开口阻止。
跑到一半的皓月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哥啊,瞧你把我吓到,正事都忘了。”半是埋怨半是玩笑地道。
“哦,你这是怪我喽。”夜魅看着窗外的辰风,眉头紧紧皱起,他快坚持不住了,单薄的身子在风雨中摇晃,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身体,希望能汲取些许温暖。
“说正事,不跟你闹了。”皓月清了一下嗓子正色道:“这不是咱们夜色暂停营业了嘛,我一个朋友最近新弄来一个奴隶,想着帮忙调教一下,最近有点忙,我又不好推出去,你能不能帮个忙。”
“就这事?”夜魅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你接下来,推给我,我能不帮你?”
皓月在那边嘿嘿笑了几声,“行了,别笑了,端午过后你让他送过来,端午节我打算回家一趟,有些事拖久了,到了该了结的时候了。”夜魅语气阴沉。
“的确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优柔寡断可不像你性格。”
“行了,别拍马屁了,别忘了我的鱼。”
“哥,讲个认真的,我真给你弄来了,你养哪啊,要不咱就算了。”皓月小心翼翼地打着商量。
“这就用不着你操心了。”挂了电话,夜魅转身下楼,打开大门,铺天盖地的水气席卷而来,察觉到动静,辰风努力睁开双眼,看着前方的夜魅哀求道:“主人,求您饶了奴隶吧,奴隶知错了,奴隶不该为了逃避惩罚而推卸责任。”
“进来。”夜魅淡淡地开口,听到吩咐,辰风放下环抱着自己身体的手,撑了一下地面想要站起身,钻心的疼痛席卷而来,辰风猝不及防歪倒在地,看见辰风的惨样,夜魅摇了摇头,“真是个废物。”
倒在地上的辰风闭了闭眼,努力逼回想要往外汹涌的泪水,有什么好哭的呢,还嫌他羞辱自己不够吗。
夜魅走进雨中,弯腰抱起了辰风朝家走去,辰风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心里想着的却是,他究竟有没有心。
一路来到卫生间,将辰风放在淋浴喷头下,刚要动手扯掉他的衣物,只见辰风拽着自己的领口道:“主人,奴隶自己来就好,您也淋了雨,快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免得受凉了。”
夜魅看着浑身抗拒的辰风,明明已经害怕的不行,却还佯装镇定地去规劝他,“你是在害羞?”
辰风的耳后慢慢染上了粉红色,看着如此表现,夜魅哪有不明白的,“你什么样我没见过,现在在这装纯洁。”
“主人,奴隶只是关心您。”辰风口是心非地道。
“脱了。”夜魅用行动来证明他不会离开,辰风垂下眸子,掩饰内心里的波动,缓缓褪去了衣服,樱桃上的玫瑰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诱人,目光看向辰风的肉柱,伸手逗弄几下,肉柱颤巍巍地抬起头,打在上面的环被前列腺液蹭的光亮,“改天你这里也给你换朵玫瑰。”夜魅一边逗弄着一边道。
“奴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