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我调的,没什么度数。”调酒师替辰风辩解道。
“拿来。”调酒师无奈只能拿出来交给夜魅。
夜魅打开盖子塞进辰风的嘴里,浓烈的酒香扑面而来,高浓度的酒被硬灌进辰风的嘴里,很快辰风的眼睛脸颊变得通红,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酒液从嘴角溢出,洒在地上,灌完后对着辰风道:“舔干净。”辰风不停地犯呕,胃部绞痛,眼泪从眼角划出,落在地面上。
“哭什么,没喝够?”夜魅温柔地擦拭着辰风的眼泪。
酒精上头,辰风迷迷糊糊地歪倒在地,夜魅叹了一口气将其抱起,放在车上,随即打了电话说要先回去。
若黎被人带到一间包厢,他低着头,抱着自己的肩膀瑟瑟发抖,他不清楚这人把他带过来做什么,可想也知道,在这里,在这个封闭的环境下,自己总是讨不了什么好的。
“先生,求您能放过我吗?”长久以来的调教,让他对任何人都不敢有反抗的心思,只能低着头对着端坐在沙发上的人求饶,他不想被人上,尤其对方还是个男的,甚至也有可能不是被一个人上。
若黎并不知道像自己这样的,是不能接待客人的,还没完全调教好是不能服侍客人,他并不是所里的妓子,这样随随便便地被人破了瓜,是卖不了大价钱的,岛上从来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若旭挥了挥手,身后的朋友识趣般地离开了,看见众人离开,若黎更加紧张了,他吞了吞口水,“先生,求您了。”他退到墙边,手指紧紧地扣在门把手上,逃生的大门就在眼前,可他却不敢开,如果被他的主人知道了,他拒绝了场上的客人,他同样也会受到惩罚,可不逃,他就得伺候眼前的这位客人,他不愿意,压抑的哭声传来,最后若黎还是放开紧紧抓住的大门,颤抖着手去解身上的衣扣,指甲因用力而变得苍白,“哥哥,你在哪,若黎好怕,哥哥,其实你也保护不了我了,对吧。”眼泪滴落在地上,随后消失不见。
若旭看着眼前的人一系列动作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口中的哥哥又是谁,“你别哭啊。”若旭轻声安慰,这个奴隶怎么胆子这么小,他还没做什么呢,就吓哭了。
“对不起,是奴隶失礼了。”若黎跪在地上面上心如死灰。
“你起来,不是你想的那样。”终于若旭想起来这个奴隶为什么这么反常了,他大概以为自己会侵犯他,所以在看到人全走光了,才会害怕。
“你……”若旭不知道怎么说,万一眼前这人不是自己的弟弟呢,可如果不是,世上真的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吗?
“先生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了,不用顾虑奴隶的感受。”若黎察觉到眼前人的局促。
“给我一根头发吧,你长得很像我的弟弟,可惜他三年前走丢了。”
若黎心里一喜,他抬头看向眼前的人,可是他对眼前人一丝印象也没有,心里不免有些失落,可又期盼着眼前的人就是他一直苦苦寻找的家人,他抬手拽下数根带着毛囊的头发递给了若旭,“其实奴隶对您没有印象,奴隶虽然也是走丢的,但是奴隶丢的时候已经十三岁了,在奴隶的记忆里,奴隶不认识您。”
若旭颤抖着手接过头发,他说他也是走丢的,是在十三岁那年丢的,他的弟弟也是,所以他是不是真的有可能是自己的弟弟,“你不认识我很正常,我以前不在家住,一直在外求学,你只有小时候见过我。”
“是不是只要把你包下来,你就不用去外面了。”若旭不确定的问着,万一他真的是自己的弟弟,在确定结果之前要是被人侵犯了,他恐怕会悔得肠子都青了。
“是的,可这一切都不确定,您确定要包下奴隶,万一奴隶不是您的弟弟呢。”
“你想离开这吗?”若旭没有回答若黎的问题反问着。
若黎牵了牵嘴角,“先生觉得奴隶不想离开这,这里是先生的天堂,不是奴隶的天堂。”
若旭皱了皱眉,“不要老是自称奴隶,听着怪怪的。”
“先生真的和其他人不一样呢,鸳鸯斗胆问先生一句,既然不喜欢为何会来这,不会是来这找你弟弟吧。”
“你叫鸳鸯?只是陪一个生意上的朋友过来看看。”若旭看着坐在自己脚边的若黎开口道:“起来吧,坐在地上不凉吗?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把你包下来,你就不用去外面了。”
“是,只要您能包下鸳鸯,在您包下这段时间里,鸳鸯只属于您一个人,不过,鸳鸯还只是个半成品,估计主人是不会同意的。”若黎苦涩地笑了,主人是一个把声誉看着比自己命还重的人,他怎么会做这么不严谨的事。
“你别管了,我去找负责人,你在这等我。”说着站起身朝外走去。
另一边,萧然看着面前的谢先生不确定地问:“您说您看上了鸳鸯,这几天想要他的陪伴。”
“对,不可以吗?”若旭皱着眉问。
萧然讪讪一笑,“当然不是,只是鸳鸯是我们这批半成品,还没有完全调教好,怕到时候坏了谢先生的兴致。”
“我就想要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