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真的没有其他的关系了。”他含糊其辞想要一笔带过,他不愿他生命里最后一束光因为自己而熄灭,哪怕就像现在这样见不到面,彼此牵挂着也挺好,起码还有信念撑下去,夜魅拍了拍辰风脸颊,“没了?”
“没了,主人,奴隶跟若黎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奴隶只属于您。”辰风讨好的说道。
夜魅呵呵一笑,“属于我?从刚开始到现在你可没做过让我开心的事啊。”
“对不起,主人,奴隶只是有点不习惯而已,奴隶会努力改的。”辰风跪在夜魅的脚边,用头蹭了蹭夜魅的裤脚,谦卑讨好地说。
处理完正事,夜魅环顾四周,细细回想着应该没有什么落下的,对着辰风道:“起来吧,我们回家。”
车子在路上约莫开了半个小时,终于是到了夜魅的私人领地,这是一座庄园,看上去有些年头了,青瓦白墙的三层小楼被树木簇拥着,小楼的正前方是一片精心修剪过的草坪,草坪上种着漂亮的玫瑰花。
夜魅一路直行将车开进小楼的门口,随意停在路边,这时有位老者从里面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先生回来了,用过午饭没有,我让人去做点先生喜欢的饭菜如何?”
夜魅无奈的打断眼前絮絮叨叨的老者,“杨伯,我都说多少次了,不要跑这么急,万一摔倒了怎么办。”
杨伯满不在意的摆手,“不打紧,不打紧”,随后又故作伤感道:“先生莫不是嫌弃老头子了,也对,老头子我今年都六十有七了,先生嫌弃我也是应该的,是老头子不懂事,当初先生一个人在外打拼,还非要跟着先生一起出去…”
夜魅叹了口气,常言道老小孩老小孩,这可真一点都没错,“杨伯,我怎么是在嫌弃您呢,我这是关心啊,好了好了,我们进去吧。”
说着话夜魅就带着杨伯进去了,杨伯这才注意到跟在夜魅身后的少年,“先生这是您新收的奴隶吗?很漂亮。”杨伯赞赏地道。
跟着夜魅一路行至二楼,来到一扇门前,夜魅推开门:“以后这就是你的房间了。”辰风打量着这个他以后的家,还不错,该有的都有,夜魅径直将他带到卫生间,打开淋浴头,哗啦啦的水流倾泻而下,夜魅扭头看着辰风,见辰风没有反应一把将他拖拽过来,“以后你每天都要做好身体的清洁工作,后面的润滑也要每天做好,以方便你的主人随时能用,我今天只给你示范一次,记好了。”
辰风微微有些抗拒,事实上他也只是身体僵硬了片刻,随后便任由夜魅摆弄,虽然他才认识夜魅没多久,可是他知道眼前这个人的心是黑的,此时不顺从,谁又知道还有什么在等着自己呢,被清洗干净的辰风让夜魅丢上床后随即便欺身压下,辰风才终于有了点别的动作,他双手推着夜魅的肩膀,眼神充满了祈求,夜魅只是冷冷瞥了一眼在他肩膀上的手没说话,辰风却像是被热油烫到一样猛地缩回,“主人,让奴隶缓缓行吗?”再怎么识时务,辰风也没想到洗完澡之后这么快就要进行下一步,他知道他的作用,只是一个用来装盛夜魅性欲的器具,但同时他也是一个人啊,短时间内他无法做到从一个拥有七情六欲的人转换到只是用来盛装性欲的物品,夜魅挑眉看着他,“我想用你还得经过你的同意?”说着曲起他的双腿长驱直入直捣蜜穴,从未容纳过异物的后庭瞬间撕裂开来,痛,太痛了,辰风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撕裂成两半,他双目紧闭,眼泪从眼角滑落,一双手胡乱的拍打推搡着,夜魅随意从身下抽出腰带将那作乱的手给牢牢捆住压在头顶,随后用力贯穿着辰风的后庭,鲜血顺着两人交合的位置流下,辰风只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长钉之上随风摇摆,他被夜魅翻来覆去地折磨,细碎的哭声从喉间溢出,“主人,疼,轻点好吗,求您了,轻点太疼了。”破碎的声音传来,他乞求身上的人能够感受的到他的痛苦,可等来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终于等到身上的人尽兴之后,辰风才被人像是一个垃圾一样扔下了床,夜魅斜靠在床头微微喘着粗气。
辰风歪倒在地,后庭火辣辣的疼,他不知道夜魅就是喜欢这种强暴的快感,还是因为之前让他不满所以给自己的惩戒,如果是前者自己还有可能改变,可如果是后者自己该怎么办啊。
“我现在再告诉你一条,奴隶未经主人允许,是不能随意触碰主人的身体。”顿了顿又道:“主人使用奴隶的时候,奴隶不能有反抗的动作,无论何时何地奴隶都只能接受。”夜魅看着地上慢慢恢复神智的少年轻声道。
辰风微眯着眼,茫然的看着前方,耳边彷佛是有声音传来,可他听不清,他好疼,疼着他连蜷缩都做不了。
夜魅去卫生间收拾好之后,踢了踢辰风示意他跟上,辰风尝试着站起,可惜浑身酸软,每动一下后庭的疼痛都在牵拉着他的神经,他抬眼看着夜魅,痛苦之色布满眼底,看着夜魅没反应,强撑着一口气慢慢的挪爬出去。
这是二楼的第二个房间,比辰风的房间要大的多,有点像夜魅在主岛办公区里调教室的复制版,辰风意识模糊地跟随夜魅爬进这个房间的时候,出于对危险事物的感知,他知道他应该是惹夜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