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很疼,但这个姿态实在有点丢人。她腰上用力一下子把他掀下来,膝盖抵在他的颈间:“你靠婚内强jb我尽夫妻义务?”
他急喘着盯着她:“我国法律没有婚内强j这条罪名。”
“所以你就有恃无恐?”她都气笑了,收回膝盖换做顶在他的腿间,“那你知道强j男x也没办法定罪吧?”
他腰上微微一僵。
“面子都丢了,里子就不要太寒碜了,”她轻笑一声,有些讥嘲的意味,却低头下来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轻轻厮磨,“这个主动权我交给你,如果要离婚,给我打电话,我回来办手续。”
他盯着天花板,听着门锁被拧开,不多时,大门被开了又关上。
离婚。
他不想跟她离婚。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推开,沈平莛蓦地坐起来,看见宁瓅散着头发站在门口。
“我叫宁瓅,斜玉旁一个繁t的音乐的乐,是珠玉之光的意思,”宁瓅很t贴,给沈平莛做了个自我介绍,又叹气,“你从来没跟妈妈吵过架。”
从来。
沈平莛开口,嗓子有点哑:“我不是他。”
“婷婷,骗别人没事,别把自己也骗了,”宁瓅再次叹气,摇头回身,“你以后会后悔的。”
后悔。
沈平莛很轻地笑了一声。
以后后悔……还有什么以后。
呃。
沈平莛突然坐直了。
她竟然没把nv儿带走?
第二天沈平莛起床,煮面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什么,而后多煮了一碗。
宁瓅很乖巧,听到招呼就起床洗漱过来吃饭,也没嫌弃不好吃:“婷婷,我需要一个手机。”
沈平莛看着她瘦得有点吓人的小脸,想着这也是他的孩子,心里略有些不是滋味:“好,我下班后给你带一个回来,苹果的可以吗?”
“都可以,我对电子产品没有什么追求,能用就好,”宁瓅挑拣着那几根快煮碎了的青菜,“你中午不回来吗?”
“嗯,一般不回来。”
“那晚上要回来吃饭吧。”
“如果不回来,我会让人给你带饭。”
“不用,我可以自己做,”宁瓅认真道,“你也可以回来吃饭,我的手艺是跟平平和静静学的,英英说我做得很好吃。”
平平,静静,英英。
沈平莛顿了顿:“这都是什么人?”
宁瓅一听,笑眯眯的:“英英是你的警卫队长。”
警卫队长?
意思是他能走到有警卫队的位置,沈平莛神se微缓:“怎么略过了平平和静静?”
宁瓅嘿嘿一笑,埋头吃面条,不说了。
沈平莛小姑娘倒b她妈妈讨喜得多。
连云港的事情发酵得很厉害,陈修华刚刚走马上任就接到了来自中央的电话,了解了前因后果后,直接气笑了。
当时正在开常委会,沈平莛暂代南京市委书记出席,陈修华看他在场,g脆外放出来让大家也听一听。
中央的表态不可谓不严厉,众人带着各样心情看向沈平莛,而沈平莛神se淡淡的,好像一切都跟自己无关。
大家收回目光,心里犯着嘀咕,心说现在能装,等“代”字摘掉了就知道哭了。
当然,不是说他沈平莛正式就任南京市委书记,看现在这个样子,中央估计是要空降个人过来了。
沈平莛其实不是装的,他是真沉得住气。
水连生特地打了个电话过来安慰他,说他上来得太快太突兀,本来就够扎眼了,现在有机会沉淀沉淀也好。
沈平莛明白这个道理,枪打出头鸟,他的年轻是掩盖不住的,只能让自己显得平庸些。却也有些琢磨不明白,水连生到底为什么对自己青眼有加到这个地步。
苏北拐卖这块顽疾,历任省委书记碰都不敢碰,这回在自己手里爆了雷,水连生竟然还有保他的意思。
18年余下的日子不是太好过,冷眼暗箭防不胜防,但家里多了个处处妥帖的nv儿,沈平莛也算无灾无难地挨了过去。
只是宁瓅身上那个nv人的痕迹太明显,有时候他会突然感觉到一点冷清的刺痛,只是实在不敢承认想她。
她已经消失很久了,剩下的几集综艺拍完,就没有留下过任何痕迹。
他想跟她打电话,却又莫名其妙的有几分情怯。
直到大年夜,金陵城一场大雪,下白了整片天地。
宁瓅已经胖了很多了,稳稳地端着最后一个大盘子出来,仰起小脸:“过年了,婷婷,你不给妈妈打个电话吗?”
沈平莛收回目光,神情很柔和:“你给妈妈打了吗?”
“一大早就给妈妈打了!”宁瓅洗完手坐上桌子,“婷婷,来吃饭了。”
年夜饭丰盛,沈平莛拍了几张,想发一个朋友圈,最后却退出了编辑页面。
洗完碗,他捧起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