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有多大的幅度,只能靠楚益清的手活。楚益清手伸进他内裤,握住他的性器和自己也已经发硬的性器贴在一起摩擦,虽隔着两条裤子,但快意十足,不断吐出液体。
文硝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没多久就射了。楚益清把沾满白液的手递到文硝嘴边:“舔。”
在这样蛊惑又不容抗拒的嗓音下,文硝从善如流地张嘴含住他的手指舔吮,精液不断沿着楚益清的手淌下。
文硝兜不住,楚益清便把剩下的抹在他腹部,凑到他耳边:
“味道怎么样?”
文硝的脸颊“砰”地变红,推搡他一下。
“一点也不好吃。”
“那要不要尝尝我的?”
文硝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人真是什么荤话都说得出,但他浮想联翩,经不住诱惑,心快跳出胸口。
文硝舔了舔唇,解开楚益清的皮带,撑着他的肩膀,将他那该死的还硬着的大肉棒对准自己的后穴,发狠般坐下去。
坐到一半,他就疼得发出嘤咛。楚益清扶住他的腰,让他别急,把他调转了方向,将手指塞进他的穴里戳刺。
这节车厢只剩他们两个,但隔壁车厢还有人,就怕动静大了引人注目,文硝被操得双眼迷离,也只能咬紧唇,偶尔让呻吟溢出。
后穴充分扩张后,迫不及待地吞进了粗烫的肉棒。文硝撑着一旁的扶手,上下动起来,这个位置深得让他恐惧,但是快感如滔天巨浪席卷全身,每次还没完全抽开,就急切地说又坐下去。
楚益清扶着他的腰,防止他跌倒。没一会儿,文硝脱力了,正好列车停靠,有人上来。
文硝猛地跌坐下去,他忍不住叫了声。刚上来的是个老人,看见两个男人叠坐着,表情奇怪,但也没说什么。
文硝和楚益清没再大动,但是那根肉棒极不安分,不停变换角度在文硝的肠壁上磨。
文硝低头捂住嘴巴,他知道这都是楚益清搞得鬼。偏偏他还十分关切地捂住文硝的肚子,问他疼不疼。
坐在对面的老人对着他们打量一番,悠悠开口:
“年轻人,是不是肠胃受凉了?”
文硝心想,他现在肠胃别提有多热了。
“是啊,他又不肯多添衣服,现在疼了才会长记性。”楚益清一边说,动了动腿调整姿势,文硝被顶得大口喘息。
“你是他哥吧?当哥的要多关照弟弟啊。”
楚益清忍不住笑道:“是,是我疏忽了。”
他在文硝的肚子上打圈抚摸,描摹着性器凸出来的形状,嘴上问着,这样有没有舒服些。
文硝不停摇头,脚忍不住蹬直。一半是忍不住,一半是为了报复楚益清,他的呻吟声越发大起来,甚至转了调,在楚益清怀里像条活蹦乱跳的鱼,甬道紧紧绞着肉棒。
老人倒是先急了:“这孩子是不是急性的肠胃炎啊?”
隔壁车厢的乘客也纷纷探头看过来。楚益清这才停下来,箍住文硝的身子,说:“我待会儿就带他去医院。”
到了下一站,楚益清脱下西装遮住文硝身子,维持着操他的姿势,把他抱下车。
楚益清走动的时候,肉棒不停在他身体里戳动。走到最近的公厕里,他把文硝抵在墙壁上,抬起文硝双腿夹住自己的髋部,快速顶撞起来。
最后,他还是射在了外面。
文硝呼吸渐渐平复下来,但高潮余韵还是让他的声音忍不住颤抖:“你不是说要让我尝吗?”
楚益清对镜把西装上的褶皱抻平,看了眼他:“你毕竟是我学生。”
文硝冷笑:“当炮友用的学生?”
今天可是楚益清主动来操他的。
“那今天满意吗?”楚益清示意他到水池这来洗手。
“凑合。”
楚益清莞尔,等他清理完毕,两人返回站台,各自乘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