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寄生于他经脉之中的凤凰火,可他身体亏空太过,凤凰火根本就不听他的召唤!
“妖物!放我出去,金莲在我师兄身上,难不成你要眼睁睁看着它的寄主死去吗?!”
欲蛇冰冷的神色一愣,似乎没想到宋迟音居然会猜到还殊身上的那朵金莲会和她有关。
“你就是那朵金莲的守护兽吧,你放我出去,待我师尊归来我便求他将那朵金莲从我师兄身上取出来还给你!快放我出去!!”
欲蛇妖异一笑,没说好也不好,“你急什么?有了这朵金莲,你师兄便死不了。倒是你不怕被他榨干了精气沦为废人?”
“痛苦只是一时的,等他尝到了甜头,怕是再也无法舍弃这般无上的快感了,哈哈哈哈!!”欲蛇刺耳的尖笑声响彻了识海,幸灾乐祸的等着宋迟音的回应。
听到师兄不会死,宋迟音反而松了一口气,也不在意欲蛇语气里的看好戏一般的嘲讽,默不作声扫视这屏障的脆弱之处,伺机冲破。
正如欲蛇所说,还殊慢慢喘匀了气,不再咳得撕心裂肺,下身渐渐痛的麻木,一丝难言的酥麻缓而又缓的从交合之处传来,还殊吸了吸鼻子,玉白的侧颊浮起了一层疑惑之色,红红的鼻尖皱着,轻轻的扭了一下腰。
“嘶。”还殊吸了一口气,又停了下来,眯着眼睛仔细回味那隐藏在疼痛之下的细微甘甜,穴肉无师自通的紧紧桎梏着,很喜欢似的蠕动的身躯,用一腔柔软水润的红肉缠绵的吸咬着。
宋迟音的身体被这样浅尝辄止的快感激得绷紧,小腹肌肉浮现出一层漂亮的线条,没忍住在师兄穴里射出了第二次。
还殊停下了缓缓扭动腰肢的细微动作,长长的叹息一声,温顺的接受师弟有力的内射,高高兴兴的装了一肚子精液,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宋迟音身上休息,眼睫低垂着,有些倦怠的样子。
贺聆川没想到推开门竟会是这般淫靡的场景。
从小疼爱的弟子骑在刚收入门下没多久的小徒弟身上,全身上下浮着一层绯色,听见开门的声响时转过头来,一张染着愉悦和懵懂的皎白脸庞茫茫然的扭过头来,似乎是认出了他,哑着嗓子轻声唤了一句师尊。
贺聆川挺拔宽阔的身子僵在门外,久久未动,直到房内那二徒弟又撑着身子,殷红的腿间上上下下的动作着吞吃一根深粉色的肉棒,喉咙里也冒出从未听过的好听呻吟,头仍是对着他,眼眸却是失焦的,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师尊?为何不进去。”方闻汛跟在贺聆川身后站了有一会儿,见师尊还是没有要进去的意思时出口问道。
濡湿的水声、皮肉相接啪啪的拍击声,无一不在昭示着房内正上演着怎样一副淫靡的画面,方闻汛浅茶色的眼眸中波光涌动,温润的嗓音一如平日里和煦温润。
贺聆川深深的皱着眉,面色沉凝。
这位闻名天下的剑尊似乎和外界传闻有些不同。
男人一袭藏青色广袖,腰配淬金琉璃,一头雪发仅以一只秘银发簪松松挽起,鬓角碎发无风自动,偏细长的双眸眼尾有些邪气的上挑,眼白的占比较大,是有些薄情的下三白。若是光凭这张脸,与其说是剑修,倒不如说是哪个名门世家中桀骜风流的公子。
贺聆川敛去眸中浓烈的戾气,侧了侧身,“闻汛,带你师弟去清理一下。”
方闻汛低垂着眼眸上前,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动作小心的抬起还殊无力低垂着的头。
青年缓慢的眨眨眼,眼睫上沾着的泪珠顺势顺着脸颊滑下,滴落在方闻汛的手背上。
还殊被方闻汛托着侧脸,昏昏然望过去,眼瞳中满是因为快感升起的朦胧水雾,他认不清眼前这人是谁,只能从这人的动作中分辨出未言明的宠溺和疼惜,他像只小猫一样蹭蹭了主人的手。
那人一言不发的想要把他抱起来,修长的手掌穿过腋下像抱小孩一样把他从宋迟音的身上捉起来。还殊感受到体内拔出的肉棒,仓皇的蹬了蹬腿,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咕噜声,扭着腰身下沉想要再度把它吃进去,一副非常舍不得的样子。
他浑身湿透了,雪白的躯体氤氲着一股莫名的香气,是方闻汛熟悉的松香,被皮肉蒸腾得升温,穿插着丝丝缕缕的淡雅花香。
方闻汛叹了口气,绕到怀殊颈后一个手刀将他敲晕,双手用了些力把还殊从宋迟音有些疲软的性器上拔出来,穴口和龟头分开的那一刻发出一声小小的泡泡破灭似的“啵”,透明的水液随着滴滴答答的流出来,将宋迟音被骑得通红的小腹淋得更加狼狈。
他脱下外袍将浑身是汗的怀殊包裹进去,朝贺聆川示意,“师尊。”
贺聆川颔首,“等我过来,莫要轻举妄动。”
方闻汛道,“弟子明白。”
空气中残存着幽幽香气和跳动的暧昧因子,虽随着源头的离开随之变淡,存在感却依然强烈,贺聆川皱眉挥袖,一阵清风拂过,紧闭的窗户一下子大开,冲散了屋内的迷乱气息。
他走上前扫视一圈小徒弟身上的狼藉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