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需求旺盛,算吗?”他停顿了一下,补上,“而且总是做梦。”
霍延严肃:“什么梦?”
李还殊抬眸:“春梦。”
总而言之,进行了一番长达半个小时的病情探讨,霍总最终也没有诊断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李还殊便在霍延的建议下,来到一所他名下的私人医院进行检查。
他这次留了个心眼,给自己的a国好友发了几条短信。
最基础的抽血、化验,繁多的检查终于做完,来到了最后一项。
霍延换好衣服,把李还殊带到一间私密性很强的病房,并塞给对方一个最新款飞机杯以及润滑液。
他没管李还殊不解的神情,戴好橡胶手套,在一柜医疗器械中拿了个试管出来,递过去。
“精液倒这里,最少一半以上。”
说完就要走。
李还殊拽住他的衣角,“霍总霍医生,这是在做什么?”
“精液常规检查。”
李还殊:“???为什么要做这个。”
霍延转过身来。
他没戴着那副常用的平光眼镜,没了眼镜遮挡的眉眼全部保留出来,和他戴眼镜的样子相差巨大。
他的眉弓很高,一眼看过去极具异域美感的冲击力和侵略性。
霍延弯着眸,“只是很基础的常规检查而已,不用担心。”
他轻轻地捉起李还殊的手腕,趁着对方收回去的力道将他的手放在床沿上,半蹲下身子,“怎么了,不会用吗,我教你?”
李还殊礼貌地摇头,说“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霍延失笑,将试管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好了叫我。”随即关好门,转身去了隔壁的病房。
两间病房其实是连通的,那边不可以过来,这边却可以过去,霍延通过连接两个房间的门上的小窗户,目光隐晦地望房间里看去。
青年背对着窗户,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洁白的后颈和微微弯曲的细韧腰身。
他看起来有些窘迫和困惑。
飞机杯被他放在一旁,看他的动作似乎是在挤润滑液?
李还殊倾身抽了几张纸。
恩看来是挤多了。
霍延的目光转向了被青年叠好放在床尾的裤子。
是个相当爱干净的孩子,以后可不能玩得太过,要是弄脏了会生气的吧?
霍延懒散地靠在门上,仰起头不知在想什么。
明明这个房间什么都看不到啊。
李还殊不太会自慰。
在他有限的性知识里,精液这种东西都是多了会自己溢出来的,还需要自己去挤吗?
这实在是有些知识盲区了。
他往飞机杯里面注入了大量的润滑液,直到肉粉色硅胶质地的入口处灌入的过量润滑液溢了出来。
他暗自点了点头,应该够了。
粘腻的润滑液裹满了他整只修长的手掌,湿湿黏黏的触感有些奇怪,且有一种诡异的胶质感,像是在做手膜一样,晶亮亮的,连指节都被浸润得发粉。
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应该是挤太多了,只好用纸擦干净一部分。
到现在为止,满满一管润滑液几乎被他用完了。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毫无动静的粉肉棒。
所以接下来是要先让它站起来吗?
李还殊思考了几十秒,决定将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飞机杯。他用裹满润滑液的手指在肉棒上胡乱套弄了几下,随后托着肉棒的下缘往飞机杯里怼。
在无人可见的隐秘里,青年雪白的脸颊俨然漫上一层樱粉,他的神情十分认真,像是在进行什么精密仪器的操作。
然而他只是在自慰。
没有人规定男人一生下来就得会自慰吧?
李还殊握着飞机杯缓慢抽插了一会,那柄粉粉软软的武器才微微抬起了头。
笔直,干净,就连龟头上翘的弧度也十分标准,漂亮的像是雕刻的玉器,而鲜少筋脉凸起,光是看着,便让人止不住想握在手里抚摸把玩。
同时,它也相当生涩,就算被主人不得章法的、在狭窄柔软的通道中胡乱折腾,也乖乖的挺直了身子,让吐水吐水,让吐精吐精。
李还殊收拾好心情,十分复杂地看着那枚小小的、盛着大半浊白的试管,按响了床头的呼叫器。
不过一会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还殊。”
李还殊开了门,眼眶中还残留着释放后的慵懒湿意,眼神要比往常柔软一些。
他注意到霍延的鼻子动了动,略有些不自然道:“我好了。味道很大吗?”
霍延惊讶于他的敏锐,而后朝他笑了笑,低声回答:“不会,只是时间比我想象中快一点。”
李还殊像是品到了他的话里有话,“什么意思?”
霍延挑起眉,略歪了下头,一股子和他外貌相悖的痞味骤然涌现,“我只是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