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泞不堪,淫水直流,当真是一塌糊涂了。
秦悠悠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饱含情欲的眼神望着他,咬着唇发出难耐的哼吟。
男人立即心领神会,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开压到最低,放任自己粗长雄伟的肉茎抵上那湿哒哒的穴口,一边还在继续讲述:最后再趁其不备,集齐主力,直捣黄龙
随着最后四个字落音,肉棒也用力顶入了嫩穴之中。
呜嗯
瞬间的充实感满足了她方才隐隐的期待,身子因男人的阳物占据填满所引起的酥麻而微微抖动着,整个腹腔都泛起一阵酸软。
男人将她的双腿反向压到胸前,有力的手臂自她的膝下勾过去,手掌刚好又覆盖到了两只白嫩乳儿之上,随着腰胯的用力顶撞,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边抽插边将那对乳儿肆意玩弄,揉捏成各种形状。
嗯疼
可是又有股说不清的蚀骨爽意。
少女发出承受不来的低泣,纤细的手腕翻转过去,无力地抓扯着颈侧的床褥,随着男人的耸动被拱得一颤一颤的,泪珠儿从眼角扑簌簌滚落。
贺青岩已经对她的身体太过熟悉,知晓她此时是舒服多过了难受,干脆加快了肏干的速度,肉棒噗呲噗呲地野蛮抽送,将穴口嫩肉都干得外翻,大量蜜水被捣成了泡沫,粘连在两人不停交合的性器周围。
好深、好快少女哭泣着乞求,受、受不得了
疯狂挺动了最后近百下,男人终于兴奋地攀上了欲望的顶点,他抱紧了她,一边俯下身来与她深吻,一边将肉茎猛地插入到最深,死死地抵着花房口那张软嫩的小嘴射了出来。
高潮的余韵中,贺青岩拥着她唇舌缠绵了许久,才缓缓放开,深情地凝视着她。
被过度采撷的少女眼神恍惚,泪光盈盈,檀口微张,表情是一片情潮中的茫然。
他终于发现,比起打仗,他更喜欢在她的身上驰骋征伐,比起在战场看着敌人节节败退丢盔弃甲,他更喜欢看她在他身下呜呜咽咽地溃不成军。
也许,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被她选为了驸马。
往后余生,他只想全心全意地注视着她,陪伴着她。与她看尽这人间风月,赏遍这世上珍奇。
贺青岩
少女温软的呼唤让他回神,还以为又要被她骂一句混蛋,却见平复过来的她眨了眨眼睛,带着一丝羞涩笑意,双手抓住他的一只手掌,缓缓地贴上自己的小腹。
你还不知,这里,有你的骨血了
男人彻底愣住。
她瞧他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扑哧一笑:今早在皇长姐府上被她问起来,我才想起已有好些日子没来过葵水,正巧有太医在场,便顺便诊了一下脉是喜脉。
真的?!贺青岩心中迸发出异样的惊喜,忙跪坐起来扶住她的身体,什么时候有的?
少女的声音温柔似水:说是,三个月有余了。
三个月?男人凝神思索起来,那便是
大约是洞房那晚。她见他也意识到了,开口印证了他的猜想,之后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他一眼,太医说,往后房事不可过于频繁和剧烈,你可要小心些
好,我会注意的。男人立刻点头应承下来,满脸开怀的笑容,抱住她用力亲了一口,悠悠,我好高兴!
他将耳朵贴上她柔软的肚皮,企图听到里面小生命的动静。
秦悠悠笑着抚上他的头顶,神情满足。
他们自此便会一生一世,携手白头了吧。
(本世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