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看在我受伤的份上。”
张承逸靠在南清的耳边,软绵绵地说道:“南清,其实我骗你了。很疼的,那时候我还发烧了。”
南清的心终归是软的,听着张承逸耳边温柔的话,环着腰的手还能碰到伤疤的凹凸感,于是南清就这么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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