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动,甩着鸡巴在水润的肠道里深入浅出,被热汁裹着、被肠壁吸着…挺舒服的,可齐向阳总是感觉少了点什么。
“嗯啊,舅舅,求求你,呃啊,唔啊!”
齐向阳扬手一下嵌在陈默的屁股上,“叫我什么?”
“呃啊,呜。”陈默因为疼痛和恐惧下意识夹紧屁股。
“嗯。”齐向阳舒坦了,就着劲儿快速操了两下。
“哦,哦呜!”陈默发出来小狼一般的低鸣,屁股剧烈抖动,一股淡黄色的淅沥沥流出,小鸡巴没来及射精,就被齐向阳给操尿了。
齐向阳笑了,鸡巴插着又给了嫩屁股两巴掌,“你倒会享受。”
要是射精了齐向阳没准就不接着操了,毕竟第一次承欢,射精后再操怕陈默受不住,可这孩子竟然先射尿了,倒是可以接着玩会。
齐向阳在陈默的嫩鸡巴上揪了一把,“舅再给。”
陈默发自肺腑的不想要了!但是还没来得及拒绝,体内的鸡巴又开始动了。
深入,鸡巴撑开层层水嫩粘膜,撵过每一寸神经直到撞上直肠低端,拔出,陀螺形状的龟头让肠道直面粗壮,激起肠液一片,陈默的屁眼颜色被阴精从粉磨到红,乳白色粘液顺着屁股沟淌到两枚蛋蛋上,最后随着主人的前后耸动甩的到处都是。
“呃,啊,唔,哦。”陈默发着单音节,脸被床单磨的火辣,要不是被身后的男人牢牢握着他早就滩成一团,身体早就承受不住一波接一波的攻击,肠道却还在尽职尽责的传输快感。
“舅…呜,饶。”陈默挺动着身子,呜呜咽咽的喊人,回应他的是两下屁股板。
痛!陈默委屈的撇嘴,自己的小屁股挨操还要挨打,真的太难了!
“呜,哇!”陈默嗷嗷哭出声,“我,我要,告诉,姥姥!”
被操着,一句威胁的话说的断断续续,齐向阳听着笑出声,随机眼神一变,将一直剩在外面的一节阴茎狠狠怼入,告状的小孩要罚。
“不要,哦,不,哦,哦,哦!”陈默又发出小狼的低吼,屁股又开始剧烈抖动,直肠一个末端下面—幽幽的洞口里喷出几股热浪,浇在齐向阳的龟头上。
“嗯!”齐向阳仰头呻吟,鸡巴瞬间被热浪包裹,他舒服的尾骨一麻,差点交代给初夜陈默。
那是什么?齐向阳忍过射精的冲动,疑惑的看着陈默,而此刻惹祸的孩子已经晕了过去。
齐向阳抱起陈默,让他坐在自己鸡巴上,他的背贴着他的心,因为忍耐而更加坚硬的鸡巴向直肠中神秘的幽口探去。
一个小洞,柔软炙热,因为外来物的入侵抖动的厉害,齐向阳试着向洞里探究。
“不,不要,饶了我。”沉睡的陈默痛苦的呻吟,眼泪流成小溪,原本嫣红的小脸慢慢变白。
齐向阳是个冷酷的人,神奇的身体奥秘就要眼前,岂能因为怀里人的眼泪而放弃探索?!
半分钟后,齐向阳放下陈默,拔出鸡巴,将浑身湿漉的孩子搂在胸口,点点他的鼻子,“坏孩子,今天就先饶了你。”
齐向阳第一次,向泪水妥协,陈默的泪水。
陈默这一觉睡到昏天黑地,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陈默很不喜欢一觉醒来全世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感觉,好像被遗弃一般,还好床头留着一盏小灯,微弱的光使他不至于过分孤单难受。
陈默憋着尿,忍着鸡鸡和膀胱的酸胀肿痛起身,床边放着一件睡袍,陈默艰难的穿好,扶着墙壁慢慢往卫生间蹭,几米长的距离愣是让他走出取经路的感觉。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陈默嘟囔着《长恨歌》里面的一句诗,白居易的这首长诗不但歌颂了爱情,还拍了唐玄宗的马屁,暗示唐玄宗“能力”超群。
唐玄宗的“能力”怎样陈默不知道,他昨天亲证了齐向阳的,这个怪物一般的男人天赋异禀,耐力惊人…他真正体会到了一把杨贵妃式的“始承恩泽娇无力”的感觉。
辛辛苦苦如厕成功,陈默用凉水扑扑脸,扶着墙壁走出房门准备觅食,他现在饿的可以吃下整头猪。
打开房门听到交谈声,陈默顺着声音摸到二楼客厅,客厅里坐着三个男人,是“唐玄宗”和他的“臣子们”。
“呦,起来了。”吕恒笑着打招呼,“这一觉睡得可够久的,累着了吧?”
陈默红了脸,靠在墙上低头不语。
“叫人。”齐向阳温柔的说,“不可以没礼貌。”
“恒舅好,飞舅好。”陈默按着以前的习惯打招呼。
杜鹏飞挠头,“嗯,乖…哥,你俩这都…这么论好吗?”
“过来。”齐向阳向陈默伸出手。
此刻,齐向阳没有昨晚的放浪形骸,身穿黑色家居服的男人肩膀宽厚,脸色柔和,可靠的长辈一般,用习惯性的命令口吻让陈默过来。
陈默盯着他的大手慢慢前进,如同刚学走路的孩童一般,他的手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