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的水光。大量透明的液体沿着瓦莱里娅好不容易站稳的双腿之间奔流而下,淅淅沥沥,鲜艳可口。
啊我只是、嗯,差点滑倒了。我洗好了就出去。
瓦莱里娅勉强说完这一切,红着眼睛捂着嘴不敢再发出声音。金妮虽然疑惑,但也没有多想,嘀咕着离开了。于是弗雷德与乔治变本加厉地作弄起她来,再不留半点情面。
莉亚流了好多水。一个说。
真骚,怪不得要两个人才能满足你。另一个附和。
才、才不是这样的
瓦莱里娅用手掌捂住自己的嘴巴,只露出一双明明被情欲沾染、却又充满哀求的楚楚可怜的眼睛。她很想说,那根本就是花洒的水。她也想辩解,她只是不愿意失去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才会这么贪心。但她不敢移开手掌,因为她担心一旦唇舌重获自由,灭顶的快感便会诱使她不管不顾地浪叫出声。
弗雷德很快对她的沉默失去了耐心。逗弄小女朋友最有趣的地方,就在于她泪眼汪汪地反驳,狡辩说自己根本不骚也不喜欢被干,然后再被一次又一次送上高潮,最后只得不情不愿闭了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被欲望逼到无处可逃的狼狈都藏在了喉咙里。
他拽住瓦莱里娅的手腕,又抽走挂在一旁的浴巾,在她手腕上缠了几圈,把她绑在了花洒杆上。他打的结不算牢固,但瓦莱里娅此刻早就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唔唔别,弗雷德哈
为什么不要?明明是你跑到浴室里脱光了诱惑我们的。弗雷德大言不惭地说。
我、呜呜我是要洗澡
洗澡?弗雷德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那正好。
他从已经湿透的衣服里抽出魔杖,对准瓦莱里娅:清水如泉!
透明的水柱从魔杖的顶端喷射而出。不同于从花洒滴落的水流柔和又温暖,魔杖变出的清水像极了子弹,又急又重。水柱划过瓦莱里娅的肩膀、锁骨,随后精准地落在了瓦莱里娅的乳头上。
呜呜呜呜啊!
水柱打在人身上并不疼,却激起难以忍受的快感。瓦莱里娅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水柱,但水柱却如同有生命一样,追踪着她的每一个敏感点从胸口到腰侧,再到她两腿之间的隐秘花核。
那里是瓦莱里娅的死穴,尤其是在现在,根本经不起一丁点儿触碰。她不再挣扎闪躲,全身紧绷,双腿也不住地颤抖。水柱不止是冲在了她的身体上,简直像把她最后那仅存的廉耻心也给冲刷殆尽一样。对快感的渴求盖过了一切,她红着眼睛扭过头,小声向乔治祈求:干我用力干我
她夹得太紧了。乔治皱紧了眉头,扣住瓦莱里娅的腰肢,如猎豹一般快速抽插,快到瓦莱里娅只能发出小半句短促的娇呼。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之下,全身里里外外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照顾得井井有条。瓦莱里娅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顾不上外面是否还有人,涕泗横流地尖叫着达到高潮。
乔治在射精前一秒关掉了水龙头。弗雷德也默契地挥了挥魔杖、停止了作弄。即便如此,淅淅沥沥的水流声还是没有停下瓦莱里娅抽搐着喷出大量的体液,浇在浴室的地砖上。她难为情极了,但弗雷德和乔治却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雷厉风行地交换了位置。
我说过了,莉亚就是流了好多水。
乔治伸手,蘸了一小点他们交合处的体液,凑到瓦莱里娅面前,洋洋得意地向她证明自己的正确。瓦莱里娅看着凑到自己跟前的指节。那上面亮晶晶的,想必是被自己喷洒的汁水浸润的成果。除此之外,还有些许黏稠厚重的半透明白色黏液。那一节手指如同一种罪证,让瓦莱里娅羞愧难当。
弗雷德借着不同的体液,顺畅地顶开酥烂湿软的穴口,插到了最里面。快感刺激之下,瓦莱里娅鬼使神差地张开嘴,把那节手指含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