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摇晃着脑袋,希望能有什么东西让她更满足一些。
而这个时候,弗雷德接替了刚刚乔治的位置,用大拇指和中指撑开瓦莱里娅的阴唇,把食指插进了隐秘的花径之中。
似乎是为了看得更真切,又或者只是为了换个更舒服的姿势,弗雷德蹲了下来。即便已经被蹂躏得可怜巴巴,但此刻瓦莱里娅的私处还是漂亮得不像话。她耻毛稀疏,软趴趴又湿漉漉地遮在私处的上方,却又什么风光都遮不住。她的私处是饱满圆润的形状,透着淡淡的粉红色。最要命的是她两腿之间这条秘而不宣的甬道。即便是在被开拓和操干这么多次之后的现在,那里依旧保持着最初的紧致和弹性。在他食指插入的一瞬间,甬道层层叠叠的软肉就热切地吸附了上来,似乎在对他说着欢迎享用,让他回忆起自己的性器插入的时候被同样的软肉层层包裹的快感。
跟乔治一起分享这样完美的身体和隐秘的快乐,已经是他最大的忍耐了。扎克·埃弗里?想都不要想。
他手指抽离,带出一部分黏液,在穴口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来。弗雷德把那些液体蹭在瓦莱里娅的大腿根,又瞟见了她大腿根那些字。
一年过去,那些字还像昨天刚刻上去那样鲜亮,堂而皇之地昭示着她的淫乱和堕落。弗雷德笑了笑,在她正在被自己内裤玩弄着的阴蒂上轻轻拨了拨,又冲那里吹了口气,满意地听见瓦莱里娅濒临崩溃的喘息。
你这个样子,还想嫁给谁?弗雷德轻声说,却加重了手上的动作。
唔唔唔别
扎克·埃弗里大概还是会娶你,毕竟你有一具让男人操一次就上瘾的身体。弗雷德刻薄地说着,但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救
等你跟他结了婚,白天他出门,我们就潜进你们的庄园里,在卧室的床上干你。等他回到家,说不定还能看到你小花穴里有一大泡我们的精液。
酸麻又酥痒的感觉从下体一直传到神经中枢,几乎要把瓦莱里娅逼疯了。被悬吊在空中,手脚都被固定住,她无法通过其他的方式比如把指甲掐进弗雷德或是乔治的皮肤里来排解这种几乎要将她击溃的快感。
弗雷德所描述的画面,即便只听懂了一点儿,也让她屈辱又兴奋。她觉得自己是个什么动物,半点属于人的尊严和理智都没有,脑子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性欲。这已经完全不是能用理智能够抗衡的快感了。她太弱小了,面对这样的极致纯粹的肉体快乐,她除了仰着头尖叫喘息,别无他法。
救命她无意识地呻吟着。
谁会来救你呢?明明你也很喜欢不是吗?
弗雷德说完,贴近那个已经被蹂躏玩弄到不堪忍受的器官吻了上去。
快感的火焰嗖的一下窜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瓦莱里娅更剧烈地挣扎起来,手腕和膝盖被绳索固定的位置都磨出了红痕。弗雷德伸出舌头搅动着早就不堪重负的阴蒂,如同一种色情的舌吻。他说得对,瓦莱里娅的确很喜欢具体表现就是,她抽搐着抖了几下,下身喷出一大股晶莹剔透的液体,大部分洒在了弗雷德脸上,还有一部分离开她的身体,被地心引力带动着向下滴落,浇在她脚下的火蜥蜴蛋壳上,发出刺啦一声。
这种淫糜的声音,让弗雷德与乔治同时愣了愣。他们现在只想快点把人解下来狠狠操一顿,然后再打着她的屁股,直到她哭着求饶,保证再也不和别的男孩子往来为止。
但被解下来的瓦莱里娅显然不会哭也不会求饶了。
泄过一次之后,药效过去,瓦莱里娅终于找回一些神志来。她意识到刚刚两兄弟对她做了什么再一次违背她的意愿,对她做了那种羞耻的事,甚至还极尽羞辱之能事。她的身体也不像样,仅仅是喝了一点点药剂,就变成这个样子,明明很生气又很委屈,却还是不争气地高潮了。
随便吧,无所谓了反正他们认定自己是一个玩偶,没有半点尊重,也不打算过问玩偶的意愿,在别人试图染指玩偶的时候生起气来。
她瞪大了眼睛,空洞地望向前方。火蜥蜴探头探脑,跟她四目相对,可是她眼睛里却连个焦点都没有。她像一个乖顺的玩偶,任由两兄弟摆弄着自己的身体。
严正声明:作者爱护所有动物与神奇动物(蚊子苍蝇除外),
在这个故事中没有任何火蜥蜴受到生命威胁和肉体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