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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莱里娅瞪大了双眼,很想责备地盯着弗雷德,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但乔治始终用他那打桩一样的顶弄,逼得她无法给出任何反应,更别说反抗了。他恶劣地把瓦莱里娅的双腿并拢,让她侧躺着承受自己的操干。这样的姿势,让瓦莱里娅本就因为太久没做爱而收紧的花穴更加紧致。甬道牢牢锁住乔治的阴茎,内壁吸附在他的性器上,肉与肉碰撞之间是那样贴合紧密,以至于瓦莱里娅觉得自己好像能描摹出乔治性器上凸起的青筋纵横分布的模样。
嗯,两兄弟也不是完全一模一样至少这个地方不是
黑暗中,她被乔治干得眼前冒着金星,全身像散了架一样的,从头到脚都受制于人,她只能任由弗雷德亵玩摆弄。她觉得两兄弟对她做了什么大概是一种邪恶的魔法,或是他们最热衷也最擅长的、总在捣鼓的恶作剧发明中的一项把她改造成了一个从头到脚都会产生快感的淫荡女人。否则,不管怎么解释,也说不通为什么她正自觉地谄媚地放松了口腔的肌肉,小心地收起了牙齿,用舌头挽留阴茎的每一次抽离。她嘴里充斥着弗雷德阴茎腥膻的气息、舌头上留下了他前列腺液的咸味,就连上颚也被他进出时连带的龟头与冠状沟刮蹭得痒痒麻麻。而这一切交织在一起,再加上乔治的动作,更让她意乱情迷,不自觉地伸出了手,捏了捏弗雷德鼓胀的囊袋,就连嘴也跟着用力吸了一下。
妈的。
血气方刚的少年,又过了一个多月的打手枪吃素生活,被她这样放荡又顽皮地一捏一吸,当即头皮发麻,骂了句脏话。乔治额头也冒起了汗珠。他偏了偏头,示意弗雷德:你先来?
一起射里面?
可以。
他们轻描淡写地决定了射精的顺序和位置,丝毫没有考虑过瓦莱里娅同不同意这回事。这种被当成器物一般使用的耻辱感让瓦莱里娅绷紧了身体,尤其是交合部位,在乔治从她身体里退出去的时候还紧紧绞住,就好像是在表达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