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尖叫不停;饶是如此,乔治还是把玩着自己最爱的小巧乳珠,时而揉搓时而捻按,到最后干脆低下头,叼住一边乳头,用牙齿轻轻厮磨起来。
换做平时,瓦莱里娅一定会反抗。她会因为吃痛而嘶地一声,也会细声细气地说不要,还会用手插进乔治的火红头发里,试图把他推开。但现在,下半身捣乱的击球棒瓦解了她所有的意志,电击一样的快感让手指尖和头发丝都麻痹充血。她张大了嘴巴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被翻涌的快感磋磨得几乎要哭出声来。
你好脏啊。弗雷德调侃着。
在赛场上风里来雨里去、击打游走球、沾了无数灰尘和汗液的击球棒,如今牢牢抵在这位大小姐本该是最纯洁的位置。顶端粗糙的皮革和麻绳不断划过最敏感的小肉粒,可是瓦莱里娅却大张着双腿,心甘情愿地迎接这一切。
毁天灭地般的快感淹没了瓦莱里娅,她疑心自己要溺死在情欲的漩涡里。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沉沦在欲望中,沦为韦斯莱兄弟的玩物又或者,现在说这些已经太晚了,她已经是了
求求你,求求你们,停止这一切
她害怕极了。她会崩溃的。大脑里仅存的理智呼喊着让她快挣脱快停下,可是她却只将臀部颤巍巍地抬起,让私处更容易迎合那根击球棒的碾压。
呜呜呜
她突然意识到韦斯莱兄弟说的话都是对的。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涌向了下半身,仿佛是汹涌的欲望呼啸着,急于找个地方喷薄而出。陌生的感觉让她恐惧到了极点,她无意识地掐紧了乔治的手臂和大腿,指甲在他身上留下血痕,大腿和屁股也不由自主地痉挛着,胡乱地扭动。
不行,不行,我要
她想把他们推开;她还不想在他们面前这么失态。但弗雷德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察觉到瓦莱里娅的反应,更加兴奋地顶弄着那里,然后
啊啊啊啊!!!
一股透明的液体从瓦莱里娅下半身喷射了出来,洒在弗雷德的手上,也洒在击球棒上。她的身体急速地抖动着,就连嘴皮也止不住地颤抖。她愣了愣,不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直到两秒钟之后,她反应过来自己有多丢人,捂着脸哭了起来。
韦斯莱兄弟也是第一次见到瓦莱里娅潮吹。少女娇羞又脆弱的身体让他们垂涎,但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手忙脚乱地哄了又哄。
哭什么,敏感一点才可爱呢。乔治亲了亲她的嘴角。
宝贝好甜的。弗雷德舔了舔手指,评价着她的味道。
真、真恶心。瓦莱里娅看到他的动作,羞得转过头去不敢再看;耳边传来他们乱七八糟的诱哄,总之就是夸她甜美又多汁,生来就是给他们操的,这之类的话。
哪有这回事瓦莱里娅一边反驳,一边试图从更衣室的长凳上站起来,可是脚步一软差点跪倒在了地上。弗雷德眼疾手快地从背后揽住她的腰,鼓鼓囊囊的欲望也火辣辣地贴在了她的屁股上。
潮吹并没能缓解小穴里的空虚。被弗雷德这样一抱,瓦莱里娅身体又有些酥软。她没有挣脱弗雷德的怀抱,而是扭了扭屁股,用臀肉上下摩擦了那根滚烫的性器几下,一边拒绝着:不行,要比赛呢唔
她的脖子同时被两兄弟吻住,手也被一左一右地拉住,再一次失去了行动自由。
大概是有了格兰芬多击球手的力量加持,第二天,斯莱特林对战赫奇帕奇的球赛上,哨子一响瓦莱里娅就抓到了金色飞贼。
赢得了比赛,斯莱特林全员都很高兴,让人奇怪的是韦斯莱双胞胎也带着神秘莫测的笑容,分享着属于斯莱特林的喜悦。唯一不太高兴的,大概是霍琦夫人。
击球棒怎么会不见了?幸好我开赛之前去档案室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