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见过赵惟吗?”
“我这儿天天扎在军营里的人,上哪儿见那种高官去。赵家是司法系统的,你平时也打不着交道啊。”
“我没事儿,我就问问”,周棉有些心不在焉,端起手边的果汁喝了一口。
“胡了!哈哈哈老周,谢谢您的炮。来来来,拿钱拿钱。平日里不准玩钱,萧爷爷我平白的陪你们玩儿了多少把,这次一个都跑不了啊。诶!吴百里!你丫偷拿周团的现金盒子别以为我没瞅见啊!赶紧放下放下,把裤子口袋掏出来。”
“行了老萧,吴百里上个月刚参加了六七个老战友的婚礼,工资早就精光了。”
周骥插科打诨的把小盒子里的现金抽了一沓给对面扔过去,左手边的吴百里有些脸红。他快26了,在他们村里像他这么大的男娃娃孩子都五六岁了。只有他光棍一个,前些时候和家里打电话,老母亲还念叨这件事想让他退伍回去找个稳定的工作,娶老婆生孩子。
可他有什么脸在两军要比赛的时候回家,周副团长对他的栽培他这辈子都还不完。
吴百里叫吴兵,是远市一个小县城的,高中没考上去部队参军。当了2年排头兵,长官问他有什么特长,他挠挠头,大嘴一列,干巴巴的说:“报告长官!我会跑步。”
就这样,吴兵在部队一直跑一直练,百公里成绩他是全军最好的一个,后来大家都叫他吴百里。
包间里其余叁张桌子上的人也都在打牌,只不过周棉在这儿,上官有令不准抽烟,一个个干瞪眼仍着手里的牌。
周骥一手洗牌,一手看了一眼手机的消息,又扣在桌上。
他突然想起什么,侧头对周棉说:“诶棉棉,赵惟不是二哥的朋友吗?我记得他俩一起在英国上的学。你要找他,问问二哥去?”
周棉在心里翻个白眼:【问二哥,岂不是打草惊蛇了】